“有什麼事兒嗎?”桓修並不覺得,因為對面的兩名亞雌很明顯臉上露出的不是愛慕之情,而是一種驚疑不定的模樣。
“沒、沒什麼,抱歉!”沒有正面回答他,兩名亞雌匆匆地就跑了。
這之後回研究室的路上,桓修同樣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若有若無的注視。無法掌握狀況讓他有些不安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回到研究室後,卡茲奇掏出聯絡器看了一眼,隨即驚詫地睜大了眼睛。
“桓修,真的假的啊?!”
“嗯?”
“嗯什麼嗯?難道你還不知道嗎?這可是你自己的事兒。”卡茲奇將光屏一劃,憑空掉了個個兒,轉給桓修看。
桓修定睛一看,自己也吃了一驚。
他什麼時候要娶雌侍了?
而且訊息表示,他的物件是那位前不久被時家掃地出門的雌蟲。
那……不就是席然嗎?
桓修一時間也有些懵:“我還真不知道……誰跟你說的?”
“我雌君說他朋友的哥哥的……”卡茲奇報出了一長串關係,“說是匹配的。不會吧?是不是哪裡弄錯了?你應該還沒有到需要政府匹配物件的年紀啊?唔……雖然匹配可以由雄蟲單方面拒絕沒錯啦,但就算是隻是提名為雌侍,這也未免太門不當戶不對了……”
貴族之間的因為利益和聯姻的關係,往往關係複雜,這種事兒在貴族學院裡一傳十十傳百很正常。桓修算是知道為什麼之前有那麼多蟲子好奇地看著他了。
就當作這所謂的匹配資訊是真的,那他本人昨天沒有得知訊息,想必是今天才有的事情。短時間內知曉這件私密的事情,還會宣傳出來——不是桓修喜歡亂懷疑,可除了那幾位整天閒著蛋疼和自己過不去的堂兄,實在沒有別的人選了。
正如卡茲奇所說,雖然桓修的身份在桓家不受重視,但也遠遠沒有“淪落”到會匹配給離異雌蟲的地步。更何況席然是平民身份不說,還帶著一名幼蟲,哪怕是雌侍也算抬舉了。
桓修其實不是很瞭解這些事情,聽著卡茲奇小聲跟他忿忿不平地解釋,這才搞清楚這背後的意義。
“說實話,我覺得可能是我家族裡的蟲搞的鬼。”桓修想到之前參加婚禮時桓嘉德的種種表現,忍不住這樣推測了。
“你是說那幾個以前總找你茬的堂兄?哇,還有這樣的啊……”卡茲奇頓了頓,提出另一種可能,“話說,有沒有可能是那個姓席的雌蟲自己找路子搞出來的啊?你看,他現在無路可退,孩子也是個大問題,就隨便找了個看起來好拿捏的雄蟲……雖然你可以拒絕,但只要有一絲機會,他就賺大了啊!”
“不會的。”桓修愣了一下,搖了搖頭。雖然只有兩面之緣,他不覺得席然像是那樣的蟲。上次席然連一些小小的忙都不願意讓桓修幫,除非那副模樣也是裝的——那他可真的能轉行當影帝了,因此桓修並沒有任何懷疑。
“嗯?你認識他?”卡茲奇訝異道。
“嗯……算是吧。之前偶然見過兩面。”
卡茲奇不好意思亂說了,既然桓修和對方認識,自己這樣瞎猜可能不大好。
他們在這裡說再多也沒用,桓修感謝了卡茲奇的關心,決定回家後再問個清楚。八卦實在是傳得迅速,一下午過去整個研究室的蟲都差不多知道這件事了,桓修神色如常,他們也不好意思提。只是在桓修收到家主堂伯的訊息,提前回家了後才炸開了鍋一般討論起來。
回到家,來到賓客室後,桓修便看到堂伯和桓嘉德坐在沙發一邊。他的堂伯看到桓修進來,不動聲色地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過來坐下。
桓修的父親死後,堂伯就收留了他,但看起來也不過是出於義理,桓修從小到大和他單獨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