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則被他們惱羞成怒,群起而攻之。
現在想想,這真的很可笑。
他們這家人,真的好虛偽!
就連她這個一向自詡對紅酒有著獨到見解和品位的女酒鬼,當時都好虛偽。
反觀這瓶05年的柏圖斯,當時阿寧就指著說,這瓶一定好喝,阿寧想喝這瓶。
當然,這肯定是被她無情拒絕了。
“阿寧猜的沒錯,這瓶05年的柏圖斯,確實好喝。”
“來,乾杯。”
兩人又各自抿了一口。
酒是好酒,酒體圓潤,香氣飽滿,可隨著眼淚順著臉頰滑入嘴角,又多了一種酸鹹與苦澀。
尤其是姜語詩,越喝越苦。
曾經她視如珍寶,生怕被糟蹋,捨不得給自己弟弟喝的好酒,如今再怎麼都喝不出想要的那種滋味了。
這時姜語詩手機響了。
“喂,媽你有啥事?”她不耐煩的接通。
“你表弟唐默來家裡做客了。”電話裡,母親唐柔笑著告知,“晚上家裡安排給他接風洗塵,你叫上凝凝一塊回來吧。”
“我們沒空!”
姜語詩沒好氣的掛了電話,抬頭看向姜書凝,
“唐默來家裡了。”
“肯定是姜子軒叫他來的。”
姜書凝立馬幡然醒悟,
“唐默以前每次來,都會想方設法欺負阿寧,一定是那小畜生在背後教唆。”
“他倆好的像穿一條褲子,我們早該察覺了。”
姜語詩嘆氣,
“只怕姜子軒這次把唐默叫來,又是對阿寧憋了什麼壞水。”
…
州府大樓裡,氣氛消沉。
將近一個多月,浩浩蕩蕩的找人行動,終究一無所獲。
那個曾帶給他們極大震撼、狂喜的絕世七星,也終是石沉大海,杳無音信。
這種一顆心被高高捧起,又狠狠砸進地裡的滋味,讓謝天昊這個總督連日來整個人都消瘦了十幾斤。
新的一次高層會議召開。
謝天昊端坐在一把手位置上,無精打采,下達了指示:“沒必要繼續折騰了,安排武考新人下一步的相關事宜吧。”
眾領導面面苦笑。
看得出來,這件事對他們這位一把手打擊很大。
“我覺得,我們恐怕是被劉琳那小娘們給戲耍了。”
一名國字臉的大領導嗤笑了起來,“哪有什麼絕世七星,分明就是那娘們為了譁眾取寵,編造的故事罷了。”
“姚部長,你這叫什麼話,你不相信我們家劉琳,難道你連命星儀的紀錄結果都懷疑?”
旁邊一人立刻反駁。
“好了,姚部長、劉部長,你們別吵了,現在我們討論的是今年武考新人的野訓要如何安排,那件事已經翻篇了。”
謝天昊一臉的不耐煩,這兩位部長,一個管著教育部,一個管著後勤部,背後的家族,皆有宗師坐鎮,都不是省油的燈。
尤其是姚忠這個教育部長,他們姚家的那尊宗師,近年來十分強勢,若不是有秦閣老壓著,恐怕都不把他這個總督放眼裡了。
至於劉啟華這個後勤部長,他們劉家的宗師已年老蒼邁,不知道還能活多久,劉家也因此只能低調做人。
這次他們家族的劉琳在一所普通高中學校裡,惹出了驚天動靜,原本劉家有機會藉此翻身,可到頭來,那位絕世七星猶如海市蜃樓,連根毛都沒找到。
劉啟華看出了大家的不滿,急忙開脫道:“我們家劉琳做事可能毛躁了一些,但這女娃絕對是個人才,我依舊推薦她擔任本次新人野訓的領隊。”
謝天昊暗自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