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郎中這邊配著放了一些,方便她來取,不需耗費配藥的時辰。
藥童點頭,“有的。”
來這裡的婦人姑娘們多是為了生子調身,甚少有人要避子藥丸的,即便是有,多數也是要避子的湯藥。
因而之前配好的避子藥丸,眼下還有許多。
“好,我全都要了。”方幼眠又放下幾錠銀子。
“那這些錢?”藥童覺得她給得太多
方幼眠暫且沒有說話,等她拿到了避子藥丸之後,才輕聲道,“可否請小師傅幫我一個忙?”
“”
雯歌在外面等了一會,方幼眠出來引著她進去,說是怕被人認出來,單獨要了小隔院等著郎中過來坐診。
措辭挑不出什麼錯,雯歌並沒有起疑,反而覺得方幼眠做事穩妥,外面人多,她又生得惹眼,恐怕被人留心。
到了小隔院入了屋子,藥童端上來兩盞茶水,說兩人喝著等一等,已經遞了木牌,等著過來就好。
雯歌原本就口渴,喝了之後沒多久便暈倒在桌上了。
方幼眠託付了藥童好生照拂她,接過帷帽,由藥童帶著她從後院小門出去了。
臨出門之前,她又左右看了看,比方才還要仔細一些。
可惜,喻凜站在不遠處的樓簷之下,他身形隱蔽,方幼眠掠過那地方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他。
她掠過死角這些地方,甚至停留了一會。
喻凜勾唇,沒想到他的眠眠還是個反偵查的好手。
她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就相當謹慎了?
從藥堂後面的小巷子走,憑著記憶,很快便到了小茶館。
她在茶館一樓的門口看到陸如安最常騎的那匹雲駒,得知陸如安過來了。
他沒有失約,甚至更早來了。
一如當初。
方幼眠到達茶館之後,向跑堂的問到了陸如安所在的雅間,跟著人上樓去。
只可惜,兩人來得過早,也沒有喻凜的防備早。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那日窺聽到兩人約見面的茶館,他便提前讓千嶺過來部署了,而今他從後門過來,所落座的地方既隱蔽,又能夠觀察到兩人交談的姿態,包括聽見兩人的對話。
其餘的地方也被喻凜給包了下來,就怕空蕩安靜過頭,引起陸如安和方幼眠的疑心,喻凜還派了他身邊的人去作戲,裝成進來喝茶的客人。
另一方面也是怕兩人聲音過小,他聽不清,派出去的人能聽得清些。
方幼眠落座之前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看出什麼破綻。
她摘下帷帽,“如安哥哥,久等了。”
藏在暗處的男人唇角抿緊起來。
她怎麼總是叫陸如安做哥哥,喊得又甜又親密,聽得人心裡很不悅。
“幼眠妹妹來得不算晚。”沒有外人在,陸如安聽到她變了稱呼,也跟著她改了稱謂。
“許久不見,幼眠妹妹清瘦了許多,”他給方幼眠倒了一盞茶,“到底出了什麼事?你怎麼會突然嫁到瀛京,還是嫁給大都督喻凜?”
“此事說來話長。”
方幼眠接過他的茶呷了一口,長話短說簡略講了一遍,沒有過多提旁的事。
只說是因為方家的人翻到了這一紙婚約,而喻家門第很高,和喻家聯姻可以得到不少的益處,嫡長姐姐已經許了人,所以才輪到她。
“原來如此。”陸如安不免唏噓。
“苦了你了。”陸如安道。
喻凜蹙眉,陸如安這是說的什麼話?
“都督大人名滿瀛京,他對你怎麼樣?”
聽到這句話,喻凜不免緊張了些,可惜方幼眠含糊其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