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好。”
還好
就只有兩個字?
意識到方幼眠不想多說,陸如安也不好過多深問了,只見她消瘦不少,提到喻家時候黛眉微蹙,便知她過得應當不算太好。
出來這一趟相見十分不易,畢竟是在瀛京地界,她的夫郎隻手遮天,說話做事還是要小心些。
想當初……他還是晚了一些,陸如安心中不免黯然。
他其實本來打算,等方幼眠從瀛京回去之後……
多說無益,便沒有提。
“如安哥哥,我有件事情相求。”
“幼眠妹妹但說無妨。”
“再過一段時日便是科舉的日子了,我家中的境遇你也知道些,我想勞煩你回蜀地之後,可否麻煩你幫我弟弟妹妹的籍戶挪出方家。”
陸如安的父親官拜節度使,其中門路頗多,找他準沒錯。
“這是為何?”陸如安不明白。
偷聽的喻凜同樣不明白,她為何要這樣做?
方家那邊有什麼隱情麼?他的指腹摩挲著溫熱的茶盞邊沿。
“我不想將來弟弟妹妹如我一般,被父親掌控,迎娶,嫁人。”
她沒有對陸如安說實話,和離的事情誰都不能說。
陸如安思忖了片刻,方幼眠怕他為難,正要張口若是不可,便也無事,她想別的辦法。
陸如安在她開口之前點頭應了下來,“好,幼眠妹妹所託,我必然幫你辦妥。”
“多謝如安哥哥。”她展顏對著陸如安。
喻凜看著她的笑顏,心裡鬱塞難言,這都是家事,為何她不來找他這位夫君?
後面兩人喝了會茶,沒有多說什麼便散了。
方幼眠沿路返回,回去之時的腳程比來時要快,這是生怕發現。
她做事精準,趕在雯歌醒過來之前到了藥堂。
雯歌驚詫她居然睡著了,驚問怎麼回事?
方幼眠說還要問她呢,只怕是這些時日太累了,她坐下之後竟然不自覺睡著了,見她疲倦,便沒有叫她。
已經看診完了,也拿了藥,該回去了。
雯歌追問結果,方幼眠道,“郎中說無礙,靜候時機便可,給了一些助孕的藥。”
“姑娘有了藥,必然事半功倍。”雯歌道。
方幼眠笑著點頭,“嗯。”
暗處的喻凜不見她問診,只拿了藥丸便上馬車離開了,很是奇怪。
讓千嶺跟著兩人回府,他親自去了藥堂,找到了方才的藥童問,屈指扣著桌沿問,
“適才那個小娘子來看什麼病?”
【?作者有話說】
來啦來啦~(今日份偷聽的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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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藥。◎
藥童原本在專心致志給人按著方子抓藥, 乍然聞聲抬頭,見到一品貌氣度皆非凡, 高大俊美的男人,生生嚇了一跳。
“你你是?”
喻凜取出幾片金葉子放上去,藥童的眼睛都直了。
他伸手便想去拿,想到那小娘子楚楚可憐的樣貌,往常她也多給了不少的銀錢,不好出賣人家的陰私事。
可眼前的金葉子著實太晃眼了,便是他在藥堂坐上個二三十年, 只怕也掙不到這些錢,心下左右猶豫不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