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是給誰擺造型呢?切腹還得等觀眾呢?”李雲龍一進門便見到一個日本軍官裝模作樣地坐在那裡,雖然之前沒見過,但就這麼一眼望過去,當下便知道這小子就是山本一木。
“不知哪位是這次戰役的指揮官?”
傳言,在西方雙方指揮官作戰之後,戰敗者要儘可能傳得體面來維護自己戰敗者最後的尊嚴,而戰勝者反而要故意傳得破敗一些,以顯示戰勝對方很費力。故事充滿了殖人對西式虛偽的臆想。
但是,此刻山本一木看到八路軍灰頭土臉地進來之後,還真有故事中戰敗者見到戰勝者那種阿q式的安慰。
“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經你輸了。”廖峰當即便示意身後的人趕緊去俘虜山本。
這可是意外收穫,山本一木可是莜冢義男的心腹,所知道的軍事秘密可不少。
“老廖,你居然會日語?”李雲龍見山本一木咕嚕咕嚕了一通之後,本來想著讓人去找翻譯,沒想到自己身旁就有一個。
“會一點。”廖峰靦腆地笑了笑。
那還是上輩子的事兒。小時候由於在山區小鎮,沒有什麼英語基礎。上了初中才開始學abc,可惜廖峰的外語天賦實在是差,怎麼也學不會。上了高中一百五十分的滿分連五十分也上不了。眼瞅著就要沒大學上了,幸好學校開了日語小語種。
雖然學得依然不咋地,但再怎麼說日語也是漢語的兒子,總比英語要強。
隨後上了大學有了自己的手機,一個莫名的機會接觸了島國女菩薩,突然外語水平就開了竅。雖然考翻譯還有一點差距,但是基本的日常對話已經是沒什麼問題了。
山本一木見到對方的頭頭居然會日語也是楞了一下,隨後直覺便告訴山本,眼前這個人就是令自己遭遇大失敗的敵軍將領。
在這一愣神的功夫,兩名戰士已經快速靠近,準備將山本一木綁起來擒下。
然而山本一木卻是突然一笑,緩緩站起,對方的肚子居然纏了一圈的繃帶,並且隱隱滲出血來,手放在傷口處,隨時就能扯下繃帶:“你就是這次的指揮官?我沒聽說過你,沒想到華北地方還有你這樣的將領。”
“老廖,這小鬼子在說什麼?”
“隱切?”廖峰皺著眉頭看著山本一木肚子上的傷口,這種切腹方式還是自己當初在某個犄角旮旯的小故事裡看到的。說是切腹之後立馬用繃帶緊急包紮,但又不完全包好,僅僅能讓滲血速度放緩,防止腹部內臟迸出,延緩死亡速度。等到死亡“吉時”的時候撕下繃帶即可。
本來廖峰還覺著這只是為了故事渲染出來的說法,沒想到今天卻見到了。於是便示意兩名戰士不用再俘虜了。眼前這個人已經是個活死人了。
山本一木見廖峰瞭解了自己的意思,呵呵一笑,繼續說道:“我只是想見見指揮這次的指揮官罷了。看看是什麼樣的指揮官可以做出這樣藝術般的決策。”
“你不用感動自己了。輸了就是輸了,要麼投降,不過你看來不想投降,那你可以學你們那什麼武士道精神早早見你們天照大神便是。搞這個模樣,是想顯示自己軍人風度?抱歉,你們日本法西斯的軍隊可不配稱之為軍人。”
山本一木的神情頓時一滯,好像劇情發展和自己想象的有些不一樣,正準備反駁的時候,卻見廖峰突然拿出了手槍。
隨後,砰得一聲,山本一木準備了許久的結束自己一生的尾聲瞬間中斷。
“哎?老廖?這怎麼一槍就打死了。多浪費子彈呀。”李雲龍有些納悶,他還想問問這個山本一木能憋什麼好屁呢。
畢竟勝利裝x是人之常情,對於經常玩一對一決鬥戲碼的李雲龍更是如此,這好容易弄了一個特種作戰的大佐,還沒戲耍一番怎麼就打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