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刀還沒有觸碰到那惡魔,三平就砍了個空,三平知道打不過它,那麼解夢就是離開這裡的辦法了,唯有試一試那自刎之法了。
三平拿起刀,準備對著脖子來上一刀,可是,怎麼都不敢下刀,畢竟這刀下去真的會不會醒或者直接死了,誰也說不準。
猶豫再三,他覺得,採取土辦法,就從懸崖跳下去,那掉床的墜落感,總會讓人清醒。
那懸崖下面遍佈屍骸,好似陣陣腥臭傳來。
三平忍住了,安慰到自己,這是夢,他憋口氣,跳下去
三平就突然間醒了過來。
周圍的霧氣稍微散開了一些,三平低頭看向懷裡面的救命寶,它散發著微弱的光亮,這是白天第一次見到救命寶發光。
周圍哪還有什麼美妙的模樣啊,全是些掛著的各種各樣的屍體,剛剛那模糊中看到隨風擺動的葉子,便是這風吹得乾癟的屍體。
遠處的猴子雙眼無神的看著他,三平注意到,那猴子的肩膀上有一個砍傷的痕跡,就好像剛剛在夢裡邊,他砍到菸斗的感覺。
難道是,自己剛剛在夢裡面砍傷了這個猴子?
難道這個猴子就是那夢魘?
周圍的霧氣早就散去,可以看著頭頂上方有些陽光,照著那樹幹,三平現在所在的地方,被幾棵巨大的藤蔓給遮蓋住,就好像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洞穴似的,只不過這洞穴比較淺,四周都掛著不知名的動物的乾屍。
“你就是這夢魘吧,跟了我這麼久,不要再裝了,要是一個簡單的猴子,怎麼可能會跟著我一起這麼久,在那種戰鬥之下還能活過來?也機敏過頭了吧?”
三平平靜的說著話,看著遠處的猴子,他從一開始就懷疑這猴子,不是簡簡單單的意外落到他懷裡那樣。
可是他說著話,那猴子也沒有搭理他,只是開始舔舐著他肩上的傷口,就好像,聽不懂三平的話一般。
三平都在懷疑,難道自己猜錯了?可是這周圍除了這猴子,也看不到其他東西了,又或者真的不是這猴子,而是其他的東西就在周圍監視著自己。
剛剛明明在霧裡邊躺著睡著的時候,不是這個地方。
三平下意識的拿著刀,起身看向周圍。
遠處好像還有些不知名的動物在叫喚,這周圍卻是一隻蟲叫都沒有。
他現在所在的高度直直的看向遠處的山峰,好像差不多到山頂了,這個地方有些冷,或許沒有蟲鳴是正常的,但是能夠在這個地方存活的,肯定是不簡單的大獸。
這段時間跟著四郎一直在遊歷,三平知道,只有等級地位越高的獸族住的地方才會越高,低等級的獸族也只是在那地上刨食。
“不用裝了,剛剛那個夢就是你搞出來的吧?我還在想於三爺為什麼每次提到收養我的細節時,都說只知道那個人叫獨眼,又說看不到那個人的模樣,其他的記憶也沒有,三爺的記憶一直都很好,只是唯獨在這件事情上,每次都記不清楚,所以我自己有時候都在想,獨眼到底是不是人。”
那猴子聽到這話,停下了舔舐傷口的動作,蹲坐著看著三平。
“這些時日,我沿著下面走過的路都看了一遍,我們走了快一年多才來到這裡,於三爺他們的能力不可能走這麼遠,下面的人在二十多年前便滅絕了,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其實我並不是這裡的人。
三爺是在行走的路上,遇到了路上那個獨眼。
獨眼也根本不是人,就像今天把我拉入夢一樣的,把他拉入了夢裡,在夢裡邊,你把我交給他,說到這雲杉谷,其實是想讓我長大之後回來再,探尋的地方。”
聽到這話的猴子停下了手裡的所有動作,就像一個人一樣的看著三平。
三平還以為他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