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平先生聰慧,瞞不過您的眼睛,既然如此,我便直說吧:我家族連續九年,抵達路途之時都遭人毒手,每次都幾乎排名墊底,這次下了血本,我和我哥哥分開前行,我哥哥才是希望,我不過是個替補。”
“難怪,按理來說,你家族的財力,不可能如此簡陋,雖然說為了掩人耳目,卻也不像如此,連一個百納包都沒。”
“因為重要之物,已經被我哥哥帶走了,而我的第一目並不是去宗族大比,而是去和親,若是,我哥哥今年還比不過,那麼我就只能以和親的方式,保住我家族在楚克城的地位。”
說到此處,那白柯有些黯然神傷,顯然,她只不過是個備胎!
但是有誰願意做著備用?
三平看得出來,這白柯表面上看著柔柔弱弱,其實一直都有一股子狠辣的韌勁,因為昨夜在三平的刀下臨危不亂,絕對非一般人。
“原來如此,我就說,為何如此長之路線,卻只帶兩人而已,可知前幾次都是到何處遇襲?”
“大抵都是走了約莫一年半左右遇襲,每次都不同,要麼山匪,要麼妖獸,還有一次不明不白。”
“哦?看來太近應該是不會被盯上,既然如此,前面的危險,應該就是我們運氣不好遇到了。”
“三平先生,前方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前方有一群兇獸的屍體,看那模樣應該是昨夜的戰鬥導致,屍體血腥未散,想來勝者就在附近,血食未吃,必然要回來,我們離它太近了,這荒原之中最為護食,如果被它當做搶食,那就可能會和咱們拼命!”
“三平先生都不足以對付它嗎?”
“我看那模樣,應該是群體動物,我一個人逃離容易,但是要保證你們不受傷,很難。”
“原來如此,那我們趕路吧。”
白山已經將東西裝好,三平駕車準備離開,可是他看到白絮竟然騎在了拉車獸的身上,三平知道她要做什麼,也懶得管,死活是她的事情。
白柯,看到之後也是惱火,卻也知道都是她好,只得安排白山與之作伴。
三平駕車往前疾馳,沒一會,就不見了後面二人的蹤影,現在得儘快透過這個地方,不留下任何氣味才是最安全的,否則,任何氣味都有可能惹來殺身之禍。
還未到前方,那刺鼻的血腥味就漫延出來,白柯透過窗戶,看到那十幾個巨大的身軀倒在旁邊,她才相信三平所言不假。
三平聽到那屍體旁邊有動靜,他也不管了,先跑為妙。
一直持續跑過了雁難飛,他才稍微鬆了一口氣,再走了十來里路,選擇了一處較為安全的地方,才稍作歇息。
“三平先生,都這麼久了他們還沒有來,會不會出問題了?”
“那獸雖然受傷,按理來說我們在此地這麼久,應該也差不多了,想來可能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
三平無所謂,他在此地並不是為了等後面的人,而是為了休息好之後,繼續趕路而已。
約莫又等了半個時辰,那白山騎著那拉車獸才出現在三平的眼前。
三平看到他們到來之後便說道:
“既然到了,我們就趕緊趕路吧!”
“混蛋,你是對我們有意見嗎?明明知道我們才趕過來,這獸明顯受傷又趕不快,不給我們任何歇息的時間,就這麼又接著趕,這不是為難我們。”
只見這白絮從白山的身後跳下來,她懷裡還抱著一隻不知名的小野獸,看那模樣,應該就是一隻幼獸。
她一邊憤恨的說著話與三平嗆起來,一邊又緊緊的抱著那懷中的幼獸,表現得甚是憐憫。
“馬上把你懷中的東西扔掉,把你們穿的衣物扔掉,重新換掉,立刻走。你們闖瞭如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