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孽畜,時至今日,早已油盡燈枯,還想著新仇舊恨,待會兒就將你打的魂飛魄散。”
他一改往時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顯得尤為的慎重,就好像脫胎換骨一般,手持那摺扇對著這敖魂便是一扇扇出。
只見從那摺扇的扇動中,閃出幾道金光,如那鞭子似的抽打在那敖魂身上,那魂魄在急速的虛弱,就好像遇到了天生的剋星。
“該死!別以為你有這金光寶扇,就能夠將我鎮殺,就算我捨棄這縷分魂,也要將你弄死在此地。”
只見那獒魂居然將在身體裡邊的牙齒移動到了頭顱上,直勾勾的盯著這禾竹先生。
雙方蓄勢待發,那敖魂竟然使出來一擊新的神通,這神通的威能之大,直接將這祭壇周圍給掀翻了,那圍觀的人死的死傷的傷,正對著的何卓先生在那一縷爆炸之中不知被彈飛了,還是被打傷了,因為煙塵太大了,幾乎蓋住了周圍。
那煙塵還未散去,就聽見哈哈大笑的聲音。
“垂死掙扎,不過這般!”
只見從煙塵之中又閃出幾道金光,這一次的金光並沒有抽打敖魂,反而是將它捆在了一塊。
“我那寶器還差一個器魂,今日便收了你這裡分魂融到那寶器之中。”
他說這話周圍的人竟無一人敢反對,這也就意味著這顆牙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乳臭未乾的小子還想收了本尊,這一縷分魂就看你扛不扛得住了。”
只見它開始更加大力的吸收從四面八方聚過來的邪氣,身體幾乎像具備肉體一般,只不過仔細看上去還是能看到沒有肉體,好像是由無數細小的灰飛組成的一具屍體。
它身如獒犬,頭上卻有著兩個突出的肉瘤一樣的角,想來應該是摻雜了些許的敖獸血脈,一嘴的獠牙顯得尤為的可怕,。
這敖魂現在已經殺紅了眼,加上沒有祭壇的束縛,它瘋狂的斬殺。
離它近的那幾人還沒出一個呼吸之間就被它吸成了乾巴屍體,和竹先生看到此場景,好像也沒有任何憐憫之心,自顧著拿著寶扇對它進行著攻擊。
剛剛看起來,還大發神威的寶善,現在卻顯得有些捉襟見肘,因為被那金光打到的地方,在迅速的恢復,好像沒有對著敖魂有著明顯的影響了。
三平還在心裡想著,幸好沒有去趟這灘渾水,否則想要脫身,還要費些力氣。
只見那禾竹先生又從懷裡面掏出一個法寶,看著像個小香爐。
“本不想動用這焚靈爐。既然你如此不識趣,我就在此地將你煉化。”
只見他將爐子快速拋入空中,以自身神通之力向爐子施加了一層法力,那爐子上居然射出幾道鐵鎖,直接穩穩的就將敖魂捆綁了四肢。
藉助著這束縛之力,他又用那寶扇扇出幾道金光,穩穩的抽在敖魂的身上,這次的速度之快,幾乎就像那鋒利的大刀,刀刀都砍在了關鍵了位置,敖魂正在急速的消散。
這可真是個寶貝,在此束縛之下,那敖魂好像沒有辦法吸收周圍湧過來的邪氣恢復似的,眼看著就要被拉到那爐中。
可是敖魂卻怎麼會如此坐以待斃呢?他竟然捨棄了四肢不要,對著禾竹就使出了一記神通,禾竹先生避之不及被震得往後退,瞬間如此的鐵鏈就停止了拉攏的動作,就好像沒人操控了似的,果然寶貝還得看人使喚。
掙脫束縛的敖魂並沒有追上去殺之,反而向另外一個方向就準備逃竄。
在身上的魂魄靈石已經極其虛弱,甚至已經比最開始凝結的模樣都還要透明瞭,剛剛這一記神通,應該是這縷分魂能夠爆發出來的最大能力了。
可是周圍的人又怎會想讓他如此輕易的逃走?
剛剛在暗處沒有出手的家族之人,現在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