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說,昨日有手下送來挑戰信,說是今日要有人類來挑戰它的領主之位,還帶來了挑戰者的信物,就是剛剛那石頭上的布料,我看,像是小啞巴裹肚皮用的布料呢!”
三平順著看過去,就看到了那料子,嗯,,,好像是那塊料子。
歐魚溪臉紅的搖頭,極力的搖頭表示什麼,可是那臉紅的模樣卻不像是假裝的。
“我知道不是你,這幾日我都寸不離身,這東西怎麼會被拿走,思來想去,就只有昨夜有隻鳥在車子周圍了,這應該是白家人的東西。”
“所以,今日它便來等著挑戰者,我們一過來,它便確定了我們的氣息,所以才與我們相鬥。”
“好一個借獸殺人,看來盯上我們的人,已經按耐不住出手了。”
“剛剛我問它,它說前面十里地左右,有群人已經在那裡待了幾日了,想來應該是他們了。”
如此處心積慮,三平都有些意外了,這群人,這是要將他們弄死才會善罷甘休了。
“稍作歇息,你帶著魚溪先行去前面找個地方躲起來,我們再來前後會合吧!”
“你是想反包圍他們?可是對方有多強我們並不知道,這樣做,你的風險太大了。”
“正是如此,我才讓你把她帶走,這也就算我們過去敵不過,也能順利逃走嘛,這不是還有你這個獸皇嘛,難不成,這也都還打不過,那就真的是必死無疑了。”
“要是我都保不住你的命,那這敵人確實已經強到髮指的地步。”
三平的話,讓四郎有些得意洋洋,畢竟這裡面最強的確實也是他,如果他都護不住,那確實也沒有生還的可能。
把這歐魚溪帶到前方去,這樣一來,動起手來確實也沒有負擔,畢竟其他人死了也就死了。
四郎帶著歐魚溪離去,三平在原地休息,這個地方暫時是安全的,他要休息好了之後再去找她們匯合。
而四郎要繞過去,又不被他們發現,所以會慢些。
約莫休息了一個時辰,三平才稍微恢復些力氣,他將這拉車獸解開,騎著它就往回走,車裡的東西一起拉著反而速度會變慢,丟在此地,沒有可能會被誰偷走。
往後走了約一個時辰,也才看到他們留下的蹤跡,仔細尋找一番,最後在差不多三個時辰才找到他們。
看著三平受傷的模樣,白柯心中也止不住的捏了一把汗,白山更是崇拜的五體投地,非常開心的拍了拍三平的肩膀,在那種情況下還只是受了輕傷,回來證明三品想來應該是非常厲害的。
白柯開口問道:
“魚溪怎麼沒有一同過來?是在什麼地方等著我們嗎?”
三平一臉沉悶的說道:
“她已經死了,在我與其他兇獸搏命的時候,另外一隻兇獸準備偷襲我,她為了提醒我而衝了出來,被兇獸殺死了。”
三平聲淚俱下,就好像真的死了一般。
白絮顯得有些平靜,白山有些失望的表情,只有那白柯有些悲傷的說道:
“還沒有給她找到好人家呢,卻沒想到,就發生如此之事,是我們害了她。”
三平望著他們不同的表情,擦拭著眼角的眼淚,轉頭對其他人說道:
“逝者已逝,我們也沒有時間悲傷了,快走吧,今夜再往前走個十里路在歇息吧。否則那領主再來,我們可能就走不了了。”
然後便帶著他們又返回繼續往前出發,一直走到剛剛戰鬥的地方,此地的場景,格外的慘烈,那地上全是血漬,空中瀰漫著血腥味。
就這樣,他們再往前走,實也就只走了二里地,天就漸漸的黑了下來,三平讓大家就在此安營紮寨。
因為昨日三平受傷,昨夜便是白山一個人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