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
“嗯,這封信...是陛下親自寫的?”
“是,卑職親眼看著陛下寫的,陛下先是親自準備了禮物,又叫來御膳房總管,詢問...”
武義撓頭,對吃的他不是很在意啊,有點記不起來了。
“好像是詢問一種甜食的做法,哦,對了,叫甜豆花。”
“用黃豆做的。”
宴清河點點頭,信封上的御用火漆印章完好,武義也不可能偷看這封信。
再說了,給武義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撒謊騙自己。
那這封信的確是陛下寫的。
可陛下的字跡,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把信上簡單的內容又看了一遍,輕輕疊好,抬頭看武義,“陛下可還好?”
“回將軍,陛下看上去氣色比生辰時見到要好。”
上次生辰,那就是五月份。
小半年過去了。
他也整整五年沒有見到人了,只能憑記憶裡的樣子,去想象陛下現在的樣子。
氣色好,那就好。
“你去吧。”
打發走武義,宴清河又看了一遍手裡的信,“甜豆花...”
視線落到那口大箱子上。
抬手拂去上面沾染的黃土,輕輕開啟箱子。
首先是一堆金子,還有銀子。
哈。
宴清河嘴角再次揚起。
陛下還是那麼喜歡金銀。
然後還有一個小的木盒子,拿出來開啟,就看到裡面錦布襯上,嵌著兩個圓嘟嘟的東西。
“傳武義來見我。”
武義再次進屋,這次盔甲脫了一半,大將軍找他肯定是重要的事。
於是他上半身穿著常服,下半身常服裡面蓋著還未脫下的鎧甲,哐哧哐哧就來了。
“大將軍。”
“嗯,這刺蝟和兔子,是怎麼回事?”宴清河指了指桌上的東西。
不知為何,他第一眼看見,就覺得這個黑色的圓球是兔子,那個褐色的圓球是刺蝟。
武義再次撓頭。
這圓溜溜的兩坨,大將軍是怎麼認出來的?
“卑職和陛下辭行的時候,禁軍統領祁淵大人也在。”
“這東西好像是祁淵大人帶來的,哦,還有一隻茶杯,在阿好姑娘手裡。”
聽到這裡,宴清河手指一頓。
祁淵...
此人身為禁軍統領,不在京城和皇宮巡查,無事去給陛下送這種東西做什麼?
“哦,對了,將軍,陛下殿內確實有一隻灰色的兔子和一隻刺蝟,不過不知道是阿好姑娘飼養的還是陛下飼養的。”
武義有一說一。
當兵的,就要誠實。
宴清河英氣十足的眉頭微微皺起,難道這兔子和刺蝟也是祁淵送給陛下的?
可陛下為何要將這陶像送給自己?
實在暗示什麼嗎?
陛下喜歡上那個祁淵了?
一絲酸澀湧上宴清河心頭。
“出去吧。”
武義嘿嘿一笑,“別了,將軍,萬一您還有什麼想問我的呢,我就在這裡候著吧。”
他是大將軍的親衛隊,說話比旁人隨意一些。
宴清河垂眼,又看到箱子裡還有一個畫軸。
拿起來隨意開啟。
入眼竟然是一個女子。
看場景,是陛下的太和殿。
龍榻、龍案,小兔子,小刺蝟。
畫中,女子坐在餐桌旁,髮絲輕揚,眉眼明媚,整個人十分舒展。
這是...陛下嗎?
他手指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