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後發現屍體,立刻就報官了。
一大早官兵就通知龍舟賽延遲。
而且辰時不到就開堂審案。
這焦家就是個中等人家,這麼大的事,婆子隨從不可能不告訴她。
所以...
焦夫人反應過來之後,臉刷的就白了。
“夫人...”
焦柏丘呆呆的,不敢相信自己的夫人撒謊了。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祁淵讓人把御醫叫來。
御醫一出來,人們徹底啞火。
老御醫雖然是治病救人,但檢視個屍體還是會的。
“回各位大人,這刀和實體傷口吻合。”
“死者確實死於心口這一刀。”
“根據刀口和屍體上殘留的血跡來看,兇手和死者身高差不多。”
“而且斷掉一根肋骨,手腕有抓痕。”
“一般女子做不到,兇手應該為一名男子。”
譁——
人們目光看向灰衣男人。
灰衣男人額頭冷汗直流,時不時偷瞄幾眼師爺。
這下就連縣官都看出不對勁了。
“你看師爺做什麼?”
祁淵點頭,“驗傷吧。”
嗯?
驗什麼傷?
禁軍帶著御醫上前,抓起灰衣人的左手。
放到死者右手腕上。
灰衣人的手完美契合到死者手腕上的淤痕。
嘶——
這下,基本可以定案了。
這人還真是兇手啊。
“他是誰呀?”
“咦?這麼說來我好像也不認識。”
“不是咱們焦縣的人嗎?”
“我有時候在街上看到他吃酒買零嘴,還以為他是咱們縣城的人呢。”
“說來確實奇怪的很...”
人們這才恍然大悟。
此人經常出現在這裡,可大家都不認識。
禁軍破案,不需要太多。
至於簽字畫押,一會兒交給縣官。
祁淵又看著焦夫人。
“焦夫人,看在這幾天借住的份上,你自己交代比較好。”
“我...”
焦夫人剛一開口。
一道銀光突然閃出,朝著焦夫人的眉心飛去。
祁淵和慕容月同時出手。
結果還是慕容月快一步。
剛想要上手夾住銀針,又想到老師說過,暗器多有毒。
改成用鞋底踩住銀針。
而祁淵則是換了個方向,直接控制住師爺。
別人看不清,他看得清清楚楚。
這銀針就是師爺放的。
又是一個大變故。
所有人都呆住了。
縣官顫抖著嘴唇,看著師爺的眼神十分陌生。
“你你你你,你不是不會武嗎?”
這算是在刺殺陛下的邊緣反覆摩擦。
人群裡的禁軍立刻湧出來,把慕容月護在中間。
阿好也是,擋在慕容月身前。
“主子小心。”
“哼。”
慕容月不想浪費口舌。
現在看得很清楚了。
這師爺、灰衣人、焦夫人,就是一夥兒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接下來,圍觀老百姓看了人生第一場刑事審訊。
平時看的,最多就是打板子。
看殺頭都得去蕪州城。
哪裡像現在。
幾人還嘴硬呢。
禁軍的手段一上,灰衣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