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這種行為有錯。”
陳松可以喜歡她,即使她有男朋友,也可以繼續喜歡她,十年、二十年,只要不打擾她、不付出、也不求回應,他喜歡到死都沒有關係。
可是他沒有,他想要回報。
她套用陳松的公式質問他,“我只是不喜歡你,只是想拒絕你,這樣也有錯嗎?”
陳松啞口無言,半晌,捏著拳頭快步離開了。
他一走,圓圓蹭的一下躥過來,“哇,學姐,你好厲害!要是我的話,可能害怕浪費就收下了!”
“你拉倒吧,”心怡無情地拆穿她,“是你的話給你你就喝了!你個大饞丫頭!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翟淼卻問:“這咖啡怎麼處置?”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陳松走的時候沒有帶走。
凌雲致想了想,說:“把他的名字寫張紙條放裡面吧,掛錶白牆失物招領,他愛拿不拿,總之別把鍋甩我們頭上。”
“也行。”心怡有帶紙筆,弄完後,翟淼有表白牆的聯絡方式,直接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