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清理一下,何必還索賠什麼呢。”
閆富嗤笑道;“東旭你是真會做美夢啊。不想賠償嗎?那好吧,我們不追究了。劉海忠咱們直接報警處理。”
“報警又有啥用?幫梗就是個小淘氣的孩子,難不成把他逮捕?”賈東旭毫不在乎的說道。
“嘿,你不會不知道未成年教管所的存在吧?關他三天兩夜總可以吧。”閻富邪笑:“那他怎麼繼續去上學啊。”
“學校可能就不會再接受他了。再說即便報了警,不扣押幫梗,那你們還想著不賠償費用?真是個天大的笑話。你未免也想得太輕鬆了吧,東旭你。”
“只要我們選擇報警,還需要向我們支付精神補償。你們居然將我們搞得如此狼狽?”
“就是說呀,這讓我情何以堪?”劉海忠滿臉憤怒。
賈東旭突然傻眼,他結巴兩聲之後只好拿出錢來付給劉海忠和閆富。賈東旭手都有點顫顫悠悠的。
賈張氏原想大鬧一場,然而秦淮茹冷言道:“媽,您這樣鬧只會毀了棒梗的將來。有些事情,越鬧反而越糟糕!”
想到棒梗沒法念書,即便是大字不識一個的賈張氏也知道,讀書至關重要,不然今後怎能有望成為官員。
見到賈東旭賠款後,秦淮茹上前笑容滿面地說:“二叔三叔,棒梗淘氣給你們添了許多煩惱,真是過意不去。”
聽罷此言,劉海中與閆埠貴心情稍有平復。
“唉,好歹家裡還有個說話得體的人。”閆埠貴冷冷回應:“孩子就是要嚴格管束,否則以後不知道又闖何等大禍。”
“沒錯,你們看我怎樣訓導小孩的!”挺著圓鼓鼓肚子的劉海中道:“就是狠心揍一頓,每天一頓打罵,他們才能牢牢記住教訓。”
“二叔三叔,既然賠款已經給了,那麼,兩位應該可以歸還身上的棉襖吧?”秦淮茹提出。
這兩件棉襖若經過清洗還能供賈東旭及棒梗穿著。
但劉海中、閆埠貴並未就此作罷。“你在打什麼算盤呢,這算我們的精神損失補償費。你真的以為被滿臉塗滿骯髒物的事能夠這樣輕易擺平?”說著,閆埠貴徑自回家更衣。
望著兩人的背影,賈張氏氣的全身都顫抖著。
“那閻老西實在不像樣,如果不是他,我們不用賠償如此多的錢。”賈張氏恨聲地說:“這該死的,看他落到了我的手中時……”
此刻賈東旭也同樣懊悔金錢白白損失。不只是易中海處拿到的四十大洋投入其中,他自己也搭上五大枚銀幣。
正巧看見棒梗想出門,賈東旭將他拉到近前,開始在大腿上打他。
儘管隔著厚外套力度不大,聰明伶俐的棒梗隨即大張嘴巴發出痛苦的聲音。
打了兩下後賈東旭察覺不妥。他發現從棒梗褲子兜中掉落了幾根約如拇指般粗的 ** 鞭炮。
“給我站好!這些 ** 鞭炮你是從哪來的?是何雨給出的嗎?”賈東旭放開了棒梗,並拿起地上的鞭炮。
“那傢伙哪可能有這樣的大型 ** !是我路旁發現的。”自豪之情油然而生在棒梗的回答中,“我還留著一些呢。”
得知訊息的賈東旭十分憤怒。倘若棒梗說出是從傻柱取得的,那他就能夠藉此事讓傻柱賠付一筆,就算不向易中海討錢,也要傻柱至少支付五十塊。
傻柱換了衣物,使用了肥皂清潔直到面板都要掉了才能安心。因顧慮秦淮茹的心情,他已經決定不再追究賠償責任。
但如今聽賈東旭這樣的說法,怒從中起的傻柱道:“你想幹什麼,賈東旭,企圖把問題推卸在我身上讓我進行補償?”
“媽的老子一件新棉衣被弄得一團糟,這筆債還沒跟你算清。”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