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今天非補償不可了!我也會到警局去理論一番。”
“這是我今年新制的大棉襖,打算用作相親之用。它值二十五塊錢!”
不待賈東旭開言,賈母就開始高聲嚷叫:“傻柱你這沒良心的傢伙,咱們已這麼艱辛了,你怎麼還想剝削我們呢?你怎麼不早點去投胎呢?”
憤怒令傻柱臉色鐵青:“隨你怎麼罵吧,我現在就出發去警局。”
賈東旭一驚,隨即迅速制止賈母:“媽你就別再火上加油了。”
秦淮茹連忙加快步伐去追正黑著臉的傻柱,一把拽住了他:“柱子你也太過分了?為了我姐姐的難處,你就放棄這事好吧。”
“不如這樣,你的大棉襖交給我,讓我來幫你洗乾淨,你看怎麼樣?”
此刻的傻柱昏昏然,秦淮茹身上的香味,以及她的柔滑手指令他神魂顛倒。
眼見這般情形,秦淮茹暗自對自己的魅力引以為豪,並急切地說:“柱子這樣妥不妥啊?”
秦淮茹那甜美的聲音使傻柱心神盪漾。
“行行行,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說著,傻柱抹了抹嘴邊的唾液。
“快瞧瞧你那個呆頭鵝樣,快點回家把大棉襖拿過來吧。”說罷,秦淮茹朝傻柱瞪了一眼並輕輕推開了他。
傻柱急忙回家拿來大棉襖。望著傻柱離去的背影,秦淮茹流露出厭惡的神色。她實在不能接受傻柱身上的難聞味兒與他醜陋的樣子,覺得反胃噁心。
看到秦淮茹歸來,賈東旭開口:“事情已經解決了嗎?”
“簡直是個討厭透頂的呆子。”秦淮茹不屑地道。
關於賈東旭與傻柱間可能出現的事態發展問題,賈東旭根本不在意,他覺得根本不需要考慮傻柱這個人是否有威脅力。
“嗯,至於劉和閆這兩個混賬東西,有機會我定讓他們好看。”賈東旭恨恨地說著。
對此,秦淮茹沒有放在心上,她明白賈東旭向來膽小怕惹事,欺負弱者可以,跟劉海中、閆發生衝突,純屬胡扯!
之後傻柱手拿著才穿過一上午的大棉襖走向他們說道:“秦姐,有勞你啦!”
“不會不會,這也是我該做的事情。”秦淮茹微微一笑道:“我這就幫您把衣服洗乾淨拆拆。”
傻柱在一旁樂呵地站著,可是感受到賈東旭嫉妒的眼神,只好無奈摸著腦袋走人了。
眼見秦淮茹就在門口忙起拆解大棉襖的工作,賈東旭不免醋意濃濃:“你這效率也忒好了些吧?不然過節後再處理也可以。”
“瞧把你那樣逗的。”秦淮茹朝賈東旭一撇道:“我現在必須趕快清洗和修復好,等到你要回去工作時就有新衣穿。”
“哦哦...確實哦,這麼新的棉襖他哪配穿呢。”反應過來的賈東旭嘿嘿一笑,催促起來:“你動作儘量加快點。”
「快去買些洗衣皂。」秦淮茹說:『用皂洗這東西比較乾淨。』
賈東旭隨即點頭出門。即使是年初一,供銷社仍舊營業。棒梗緊隨其後,心裡盤算著要賈東旭買些鞭炮給他。
之前給他的那一百個小型鞭炮已經全用完了,至於那些大型的鞭炮,他還不捨得以這麼快的速度全給放完。
閆埠貴回到家裡後,趕忙將棉衣脫下,換上了老舊的衣物。
『嗯,這衣物雖舊但也還算體面;這樣就賺進了二十元。要是要去校長家裡拜訪,則需要向小孟借用一下,畢竟就只出去一陣子的事罷了。』 閆埠貴告訴楊玉珍:『你要仔細清理。否則恐怕仍有味道存在。』
楊玉珍說:『知道了,順帶提一下,去買個新鍋吧。目前使用的那個還可以將就用一段時間;稍後只需塗些泥漿。』
楊玉珍補充說:『能要來二十元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