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世子一對比,他的膚色深沉,與白足形成鮮明色差。
裙裾鬆鬆垮垮落在小腿,微風吹拂,飄逸的下襬隨風舞動,蒙在凌北的面上。
他一抬頭,便能瞧見裡面的雪白貼身裡褲。
眸色轉深,大掌悄然扣住腳踝,不著痕跡地握了一握。
指腹蹭了蹭踝骨,凌北語氣低沉,“這麼多傷,都是我弄的嗎?”
虞藻莫名有些不自在,他哪來什麼傷,凌北怎睜著眼說瞎話呢?
腳趾輕輕蜷縮了一瞬,他理直氣壯道:“當然是你弄的。”
“若不是你,我的腳怎會、怎會如此?這幾日我吃不好睡不好,走路都疼,我何至於此?”
虞藻說著說著,竟把自己也說服了。他真情實感地呵斥道,“還不是都怨你”
隨著言語,粉白足底緩慢地蹭著掌心。
凌北一低頭,便能看到那雙精美的足部,黛青色血管在足背蜿蜒,平添幾分弱不禁風的脆弱感。
情不自禁下,凌北狎暱地揉了揉小世子的足底,又說:“我怎麼這麼壞啊。”
認錯態度不錯,但動手動腳的毛病,便不討喜了。
虞藻敏感怕癢,想將腳收回,卻惹來更加過分地揉捏,他一個沒忍住,一腳踹在凌北的胸口。
凌北被踢得身子微微後仰,從單膝跪地的姿勢轉為跌坐在地。
他剛撐地抬起一點兒l身,驀地瞳孔放大,僵硬在原地,喉結滾動,卻是一動也不敢動。華衣錦服的少年郎,京城意氣風發的小侯爺,如今胸口抵著一隻白足。
凌北呼吸陡然變重,他道:“對不起,都是我的不是。”
“世子殿下,別生我的氣了。”
做小伏低的態度,讓小世子神色好轉。
足尖從胸口緩慢上行,落在凸起的喉結時,凌北仰起了頭、喉結用力滾動。
下巴被微微挑起,迎著這隻白嫩的足,到細瘦的腳踝。
頂著烈日,凌北看到小世子姿容絕豔,又不太高興地撇了撇唇角。
“誰敢生你的氣。”虞藻故意哼了一聲,“你可是小侯爺。”
下巴處傳來溫熱細膩的觸感,直叫人心神盪漾。
凌北神色隱忍卻又沉迷,害怕小世子離開似的,大掌握住那截細瘦的腳踝,挽留他,不讓他走。
“小侯爺怎麼了?”
抵著下巴的腳趾宛若精心洗滌過的貝殼,顆顆瑩潤飽滿、透著許些粉紅。
凌北微側過頭,薄唇若有若無地碰了碰,“你還是北涼金枝玉葉的世子殿下呢。”
虞藻被哄高興了。
他脾氣雖驕縱惡劣,但也好哄,只要認錯態度到位,他皆會大發善心原諒,既往不咎。
只不過——
腳趾傳來一陣濡意,虞藻看得莫名,困惑道:“你在做什麼?”
回應他的是凌北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以及狼吞虎嚥的聲響。
虞藻顧不上太多,尿意再度襲來,他眉尖緊皺、隱約透著幾分痛苦。
“你別添了”小世子幾乎要站不穩,語氣哆哆嗦嗦,裹挾幾分上揚的顫音,“你快抱我去小解……”
又兇巴巴地威脅,“不然,我真要尿你身上了”
他們在庭院角落裡拉拉扯扯,不遠處,傳來整齊劃一的聲響。
“恭迎太子殿下。”
太監宮女跪了一地,前方,一個頭戴金冠、身穿蛟龍緞袍的男子沉臉走來。
烈日炎炎、春日盎然,竟壓不住他渾身陰鬱暴戾的氣質。
明奕往前走了幾步,至人少的角落,一個黑袍男子忽然出現。
“人找到了嗎?”
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