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地咬了一口裴忌的虎口。
看到上方的淺淺牙印,他才心滿意足正身,挑釁一般昂起下巴:“你的手怎麼這麼硬?都把我的牙齒咬疼了。”
那牙印,整齊排列、蒙著一層水膜與糕點,都是幼弟留下來的。
任誰聽了都會說上一句無禮,裴忌卻當真了。
用大掌鉗住虞藻的臉,虎口抵住下巴,拇指與食指在頰肉微微下陷。
虞藻的唇肉被擠得嘟起分開,露出一截粉潤的舌頭。
手指探入唇縫,將齒關來來回回摸了個遍,虞藻不配合、用舌尖去推,似乎惹來裴忌的不快。
指腹不輕不重地捏住那截粉色,又探入一根中指,食指與中指並起、在口腔內攪弄,發出隱秘的水聲。
“唔……”
許是摸得比較深,虞藻難耐地仰起面龐,臌脹唇肉間是兩根修長手指、正夾著他的軟舌,好似褻玩。
他用一種異常憤怒卻尤其明亮的眼睛瞪著裴忌,眼睫半溼、眼尾飄著一抹紅暈,大量晶亮唾液順著指節分明的手指流了下來,迷迷瞪瞪輕哼兩聲,又氣極了咬了裴忌一口。
裴忌也不惱,而是借勢又摸了摸他的牙齒,才將手指收回。
含不住的唾液似堵不住的泉眼,伴隨著甜膩軟香,從唇角汩汩溢位,淌了他一手。
面頰燒得紅燙,虞藻別開頭,不好意思看裴忌的手心。
正要胡亂擦擦口水,卻被捏住下巴回正,被迫抬起臉蛋。
依然是那張冷峻到冷酷的臉。裴忌一邊幫他擦口水,一邊語氣淡淡:“這麼愛咬人。”
……
裴忌今天還有事,多是一些雜事,將幼弟餵飽後,交代了下人幾句,才離開王府。
【惡毒指數+5】
【惡毒指數:12/100】
個位數的加法,讓虞藻興致缺缺。
這也太難刷了。
虞藻悶悶不樂地趴在床上,一襲青絲披在身後,細白手指輕輕捻著紙張,百無聊賴地看話本。
【觸發劇情】
【主角團中的燕清遠家境落魄,平時會寫詩作畫、填補家用。今日,他接了一個訂單,要將畫作送至明月樓。】
【卻意外進錯廂房。廂房內薰香含有催情作用,燕清遠不小心著了道,幸好藥性不強、又遇上來明月樓評畫聚會的同窗好友,好友請來醫者,幫他解了藥性。】
【自此,他們的關係突飛猛進,又因彼此才學出眾而互相欣賞,相見恨晚。】
燕清遠是文中比較重要的角色,他才華橫溢、孤傲清高,在太學從不與人拉幫結派,獨來獨往。
又因為他是落魄貴族,看不上他的人不願同他交往,擔心自掉身價。
誰能猜到在不久的將來,燕清遠會成為朝中權臣,並與一眾同窗成為朝堂的中流砥柱。
虞藻思忖片刻,連忙放下話本、翻身下床,招來黎書,細聲細氣低語:“你快去城外租一輛馬車,去後門等我,切記低調行事,不要被人瞧見。”
黎書不理解,府中那麼多輛馬車,為何還要去外頭租賃?
外頭的馬車,哪有王府的豪華氣派。
王府馬車由金絲楠木製成,鋪設層層金絲絨,鑲有玉石與金箔,自然是外頭馬車比不上的。
雖然黎書不理解,但他向來以小殿下的話馬首是瞻,他立刻著手去辦。
他的辦事效率極快,也辦得毫無痕跡。
虞藻從後門悄悄上了馬車,馬車漸漸離開王府,他心情激動又緊張。
於是吃了兩塊松子百合酥壓驚。
黎書擔心小殿下噎著,連忙送上羊奶,掀開簾子瞧了瞧人潮擁擠的街道:“今天外頭怎這麼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