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喊他:“寶寶。”
外頭雨勢變大,水聲也愈發密集,雨聲之下,明凜聽不見裡面的異聲。
只不過,他眉宇緊皺,摸著小皇帝的手腕,手指輕輕勾弄著小皇帝的指腹,又揉捏至指根,憂心忡忡道:“陛下,你身上怎這般燙?”
“莫不是發燒了?”
唇瓣不斷廝磨著,繾綣又纏綿的吻。虞藻抬起下巴尖,禁不住小小嗚咽一聲,又被迅速堵了回去。
他的面板白皙,而如今瑩白身軀覆了一層誘人的粉潮。
他很白,並非蒼白而沒有血色的冷白,而是被精養出來的、透著粉紅的白。
現如今因外頭下了雨、空氣過分悶熱,身體體溫升高,這抹粉逐漸被洇成薄紅,加以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水與溼潤瀲灩的渙散目光,能輕而易舉勾走他人神志。
一根骨骼分明的手指抵開微張的細小唇縫。
裴雪重將手探入虞藻的唇間,撫摸虞藻的唇時,指腹傳來的觸感柔軟且綿密。
摸到舌根時,許是過於敏感,虞藻下意識咬了裴雪重一口。
裴雪重低頭凝視著虞藻,輕笑了一聲:“咬這麼緊。”
烏泱泱的眼睫顫了一顫,虞藻含著裴雪重的手指,一小截舌頭從指節旁吐出,嫣紅髮腫,滴滴答答往下淌著水兒。
外頭的明凜還在等虞藻回話,虞藻忙將裴雪重的手推開,一邊用手捂住嘴巴,一邊用氣音道:“我只是有些困,並無大礙。謝、謝父皇的帕子……”
他慢吞吞將手縮了回來。
“那陛下你好生休息,我煲的補湯便放在這裡。”明凜道,“若是你喜歡,下次我繼續給你做。”
虞藻胡亂地應了兩聲。
直到聽見明凜逐漸遠去的腳步聲,再聽見殿門被徹底關閉,緊緊捂住嘴巴的手才鬆了幾分。
又猝不及防冒出一道嗚咽。
……
一個時辰後。
外頭雨勢非但不減,反而愈演愈烈。
飄蕩搖曳的紗幔間,虞藻正有氣無力地看著天花板,他被裴雪重緊緊抱在身上,為了抱得更緊密些、不掉下來,他的膝彎掛在裴雪重的肩頭。
這讓他幾乎完全依附於裴雪重,更沒有逃脫的餘地,只能被牢牢抱在身上。
連綿不斷的雨水讓殿內變得燥熱,虞藻額頭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水,翹在一邊的白足足背彎曲繃緊,形成一個漂亮的弧度。
花苞似的腳趾甲蓋圓潤飽滿,此刻也瑩滿潤色。
小身板剛往上躥了許些,又迅速被抱回原處。虞藻有些迷茫地歪過腦袋,順著長兄的臂膀往後看,他看到他的腳踝被握住。
裴忌牽著虞藻的腳踝,緩緩貼上他的足心。
虞藻的足比尋常男子都要小,面板又過於白皙,襯得裴忌的色澤愈發深沉。
近乎一黑一白的對比,使得畫面駭目到驚人。
剛使用過的深色,如今還蒙著一層油光水亮的色澤,壓在足心時,與虞藻本身的汗水一混合,便將他的腳蹭上一層薄膜一般的亮光。
虞藻已然哭累了,他怔怔地看著這一幕,目光近乎呆滯。
偶有露出的啜泣聲音,也如貓兒叫般微弱,細軟纏綿,透著幾分沙啞,聽起來可憐見兒的。
雪白足心被蹭得泛起許些誘人的粉紅,從乾淨的皮肉底下透出,閃爍綢緞般的細膩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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