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雖然也真的沒有繼續蹭,但卻換了種方式。
眼瞧著睡意都要被撞沒了,虞藻尋思著睡午覺要緊,於是隨口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停,等我睡醒再說。”
秦銘:“睡醒就可以做?”
“嗯嗯,睡醒了再說。”虞藻胡亂應著,心中想的卻是,睡醒之後他要賴賬,秦銘能拿他怎麼樣?
虞藻給出的這句承諾十分有用,最起碼,秦銘沒有繼續亂動手動腳了。
而是單純地隔著一床被子抱著他,哄他睡覺。
午睡的困勁兒湧上,加上秦銘熟練地哄睡,虞藻很快便睡著了。
“老婆?”秦銘試探性喊了一聲,沒有回應。
再看虞藻,他眼睛緊閉,烏泱泱的長睫隨著均勻呼吸慢慢顫動。
他的睡姿乖巧安靜,雙手交疊放在頰肉下方,抵得唇肉微微鼓起。
不知道是不是秦銘的錯覺,他總覺著虞藻的唇瓣比以往要紅腫,唇珠也變得愈發明顯。
想到那熟紅的尖尖,他眼神微暗。
他的妻子,可能被多處偷吃了。
只因虞藻睡前的一句話,秦銘毫無睡意。
他抱著虞藻,看著牆壁上的時鐘走動,一分一秒在他眼中形成慢動作,等待的煎熬讓他難捱,卻又十分期待。
每當秦銘覺得等不下去了,便低頭親親虞藻的嘴巴。
他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逝,終於,一個小時過去了。
按理來說虞藻該醒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虞藻格外貪覺,他又多睡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甦醒的跡象。
秦銘等得有些焦急。
他又擔心虞藻白天睡太多,晚上會睡不著。
望著虞藻微微分開的、持續散發軟香的唇縫,秦銘的眼神逐漸變暗,試探性低頭,含住虞藻的唇瓣,且不輕不重地嘬了一口。
“唔呢?”這一下嘬得不重,虞藻只是輕輕哼了聲,並沒有特別大的反應。
也沒有甦醒的表現。
看來真的睡得很深。
秦銘也一直知道,虞藻的睡相很好,一旦睡著、便是深度睡眠,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甦醒的。
方才那道輕哼,像潘多拉魔盒,讓他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
秦銘已經忍得發疼了。
這一個多小時,他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沒有自行緩解,更沒有捉虞藻的手,只是強行忍耐。
而現在,他好像忍不下去了。
秦銘將手伸進被褥間,只是窸窸窣窣片刻,便有一條雪白布料,被無情丟在床尾。
指腹抵住軟膚,輕輕朝另一側掰開。
虞藻還是一副睡得香甜的模樣,甚至還配合地背對著秦銘,稍稍抬了抬膝蓋。
近乎紫黑的重色被放出,“啪”的一聲,拍打在柔軟的雪膚上。
飽滿瑩白的軟膚被猝不及防打了個正著,正微微搖晃著,面板因極富有彈性,上下躍動片刻。
原本乾燥的肌膚表面,也染上許些濡意。
這是被重色蹭上的。
“小藻……”
壓抑已久的秦銘,瞳色深得像化不開的墨。
他低下頭,將虞藻的面龐扳正,薄唇順著唇角慢慢啄吻輕蹭,手裡也沒閒著。
舌肉往緊閉的唇縫內伸,他攪著小嘴巴,翻出汁水淋漓的水聲。
睡得正熟的虞藻腰肢哆嗦、眉心微蹙。
他還以為這是在做夢呢,一無所知地亂哼,還覺著這個姿勢不舒服,想換個睡姿,於是跟著扭了扭屁股。
虞藻身上只有一件襯衫,那是秦銘的白襯衫。在聯邦,虞藻想要什麼都有,卻沒有一件屬於自己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