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霸佔嫂子,也太小家子氣了。”
秦銘沉臉道:“我霸佔我妻子,有什麼問題?”
夏哲帆只能眼睜睜看著秦銘離開。
他忍不住破口大罵:“我真不知道我表哥是這麼善妒的人,佔有慾也太強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狗在撒尿圈地。難怪嫂子給他戴綠帽,活該。”
“……”沉默的霄,一臉一言難盡。
不過,夏哲帆說的也沒錯。
……
睡午覺前,虞藻洗了個澡。
全程都由秦銘親力親為,虞藻只需要坐在浴缸裡泡熱水澡,再像小洋娃娃一樣,從水中撈起。
“餓不餓?”秦銘幫虞藻擦乾淨水後,下意識問了一句。
他剛吃過午飯,怎麼可能會餓?虞藻輕飄飄瞄了秦銘一眼:“不餓,但我想喝水。”
秦銘給虞藻倒了杯溫水。
虞藻正要張開嘴巴喝水,卻看到秦銘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根勺子,一勺勺舀著水喂虞藻。
虞藻含住勺子,滿臉不解。
這一杯水,他明明喝幾口就能解決,秦銘非要拿勺子喂他,餵了一口又一口。
硬生生把喝水的時間拉長再拉長。
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秦銘喂完水後,取來紙巾幫虞藻擦嘴巴,動作細緻到,彷彿他在照顧一隻脆弱的小寶寶。
旋即,他狀似不經意地將虞藻的領口扯開,目光自上而下地往下望。
虞藻:“?”
他低頭看了看紅色尖尖,又抬起頭,困惑地望向秦銘。
小巧的粉圓,如今變得嫣紅鼓起,可能是因為剛剛洗過澡,表面溼漉漉的蒙著水光。
在珍珠般雪白的面板上,極其惹眼。
一股寒意直衝頭頂。
一股熱意朝截然相反的方向湧。
虞藻鬱悶皺眉,他把秦銘的手拍開,纖白手指攏著領口,無辜溼潤的眼睛,直直地看向秦銘。
“小藻。”秦銘喉結滑動,他故作不解,“為什麼是紅色的?”
說著,他將手往裡面伸。
粗糲指腹抵在柔軟的膚肉,將↑起的尖尖抵得歪斜。
虞藻怕癢,秦銘的手又糙得厲害。
他稍稍躲了躲,可卻被捏著碾了碾,一股癢意順著脊椎直衝頭頂,讓他險些叫出來。
虞藻不太高興地抖了抖睫毛,隨口敷衍道:“我也不知道,睡一覺起來就這樣了。”
“睡一覺起來,就紅成這樣?”秦銘這語氣,不知道有沒有相信。
虞藻睜著眼說瞎話:“本來就是。”
他見秦銘似是不信,於是先發制人,發起了小脾氣,“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在撒謊?”
“不是這個意思。”秦銘反手將虞藻摟進懷裡,他捏了捏虞藻的臉蛋肉,說,“比以前胖了些。”
“但還是太瘦了。”
秦銘一直擔心,虞藻失蹤的這段時間,會不會吃不飽穿不暖,體型本來就小、沒多少肉,會不會瘦得像是一根小豆丁?
不過幸好,虞藻沒瘦,反而被這群男人輪流養得胖了些。
虞藻嫌這個抱姿不舒服,他像小推土機,在秦銘的懷裡拱了半天,找到個喜歡的位置,才心滿意足地靠下。
他連理都懶得搭理秦銘,已經閉上眼睛,準備醞釀他的午覺睡意了。
“小藻?”秦銘喊著。
虞藻皺皺眉,但還是用氣音應了聲:“嗯?”
“我能不能……”
秦銘從未說過這種下流的話,在遇到虞藻之前,他的慾望也很淡。
可現在,他懷中抱著熱乎乎的、還會散發軟香的虞藻,實在很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