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多想。
“小藻,我也想。”秦銘低下頭,若有若無蹭了蹭虞藻的唇角。
虞藻眉心微蹙,能夠明顯感受到,強烈的熱意,透過薄薄一層衣料,抵達他的膚肉。
他不太高興地往下坐了坐,意在無聲警告秦銘,不要打擾他睡午覺。
可秦銘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神色一緊,隨後陷入重重的喘息中。
他抱著虞藻蹭了蹭,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語調。
“……可以嗎?”
虞藻又不是傻子,雖然秦銘沒有明白,甚至幾個關鍵字眼,都是在他耳邊壓低聲音,用氣音說的。
他感到有幾分新奇,平日裡看起來威風的秦上將,在這種事上,卻極其生澀靦腆。
虞藻盯著秦銘通紅的耳廓,眼珠子一轉,心中又有了壞主意。
“什麼可不可以?我聽不懂。”他故意裝出一副不解的樣子,“你說明白一點。”
明知道秦銘在這方面缺少經驗,同樣也比較青澀,虞藻卻偏要秦銘親口說出口。
真是壞透了。
耳廓連帶脖子完全紅透了,秦銘喉結滾動,欲言又止,可最終還是因為良好的教養,沒有把直白的言語說出口。
在看到虞藻明顯得逞的表情,他微微一怔,馬上反應過來,他這是被虞藻耍了。
虞藻性子驕縱,骨子裡又帶著幾分小壞,特別喜歡打壞主意。
就像一隻總是喜歡伸出爪子,去試探桌子上的擺放物件的小貓兒。
唇角是翹起來的,小虎牙也根本藏不住。秦銘看著看著,忽然低下頭,輕輕親了親虞藻的耳垂。
低沉的聲線似被煙火燻過,帶著濃重的啞意。
“小藻,可以讓我……嗎?”
這下輪到虞藻怔神了。
只是單純想使壞的他,因為耳畔那直白下流、甚至十分粗暴的字眼,眼睫高高翹起,溼潤的眼眶浮現幾抹水色。
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
虞藻登時進入警戒狀態,他連忙從秦銘懷裡出來,又在床上打了個滾,鑽進被窩裡。
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還不忘將腳伸出被子,用力踹了一腳秦銘。
腳底板傳來如烙鐵般滾燙的熱度,虞藻滿臉漲紅道:“你、你想得美”
秦銘握住虞藻的腳踝,用力往上摁。
他重重地喘了口氣:“想想也不行?”
“不行”虞藻用力瞪了回去,他的腳在秦銘的大掌間,顯得伶仃一點兒。
秦銘怕虞藻生氣,還是把虞藻的腳鬆開了。
他隔著被子抱住虞藻,薄唇輕輕蹭了蹭虞藻的後頸:“真的不可以?”
“小藻,寶寶。”他頓了頓,又壓低聲音,似是連自己都不太好意思,很輕地喊了聲,“老婆。”
虞藻的臉登時熱了。
雖然他平時能毫無顧忌地喊秦銘老公,但不代表秦銘能隨便喊他老婆
他還沒同意當秦銘老婆呢。
虞藻轉念一想,好像也不對,他們已經領證了?
小小的腦瓜短時間內閃過許多想法,雪白的後頸肉也被蹭得有些發熱。
也不知道秦銘是怎麼長的,明明隔了一層被子,都能讓虞藻清晰感受到那駭人的溫度與輪廓。
而秦銘也是越來越放肆了,居然敢隔著被子蹭他。
“你不準蹭我”
“嗯,我不蹭。”秦銘親了親虞藻的臉蛋肉,“老婆寶寶說了算。”
虞藻冰著張小臉。
秦銘說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