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開啟相機。
宮治只覺得丟人,把手裡的東西放在一邊,朝著旁邊拍照的角名說道:“別拍了,把人拉開!”
羽京和侑已經打起來了,吵吵鬧鬧的不知道說些什麼,但兩個人看起來都不太好。
“你去拉羽京。”
“不要,你去。”
“不,你去。”
“你去啊!”
“石頭剪刀布!”
輸了的宮治只能咬著牙上前從羽京背後勾住他的雙臂:“別打了別打了!”
角名拎著宮侑的毛衣,把人直接拖走遠離了戰場:“嗨嗨,距離產生美,知道你們關係好,但不要一直貼在一起啊!”
“誰和他關係好!”爆炸物一般的兩個傢伙齊齊朝著角名怒吼,震得角名一愣。
宮治扣住的水谷羽京漸漸平靜下來了,臉頰上有細密的擦傷,宮侑那邊也差不多,下巴上青了一大塊,兩個看起來狼狽又可憐。
宮治緩緩鬆開手,角名也把地上的宮治拉了起來。
“怎麼就打起來了?”角名看著宮侑詢問。
宮侑撇著頭,一言不發。
宮治看著面容陰鬱的水谷羽京,總感覺能讓這兩個人打起來的也只有排球了。
水谷羽京和宮侑一句話都沒說,羽京拿著自己的東西直接離開了,宮侑也差不多,最後留下的也只有角名和宮治。
“啊啦,白跑一趟。”角名聳著肩膀吐槽道。
宮治將手搭在角名的肩膀上,按住了要離開的他。
“等一下。”
角名轉過頭,看著宮治,滿眼疑惑。
“飯糰幫我吃完再走。”
水谷羽京回來之後直接回到了房間裡, 一個人鑽到了被子裡,頭疼的厲害。
臉上的傷口蹭到布料時細碎的刺痛如同冬日的冰碴,落在全身。
他無論如何都無法認同宮侑那樣魯莽的行動, 他做不到像宮侑那樣如同勇士一樣勇往直前,在現在就將未來所有的可能書寫下來。
但他希望宮侑能明白自己說的那些,想成為職業選手不是這麼簡單的, 特別是如今這個時期,天才的身影比比皆是,無數人都在往上爬, 天賦和努力只是敲門磚而已。
水谷羽京死死地握住床單, 身體被柔軟的被子淹沒,身體和精神上的疲憊拖拽著他最後的清醒。
北信介坐在走廊下, 閱讀著宮治發來的郵件, 稍稍抬頭就能看到隔壁羽京二樓房間的窗戶。
“信介,給你買了新衣服, 快來試試。”
不常回家的北媽媽站在屋裡溫柔地笑著,手中拿著一件帶印花的衣服。
北信介轉過頭,看著北媽媽手中的衣服。
“尺碼很合適,不用試的。”北信介扶著柱子站起身,指了指隔壁。
“我去隔壁看看羽京。”
說罷,信介就穿上鞋出門了,北媽媽看著信介的背影,有些擔憂。
“我說啊,媽媽, 信介和隔壁那孩子的關係也未必太好了吧, 就算是鄰居也不能總是纏著信介吧,而且那孩子感覺很難相處啊。”
北奶奶坐在一邊陪著北爸爸和小孫子喝茶, 聽著兒媳婦擔憂地詢問,晃了晃手中的茶杯。
“啊拉,羽京不只是鄰居哦,還是信醬的青梅竹馬,從小就陪在身邊的、最重要的人。”
北奶奶笑著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小孫子,也就是信介的弟弟還在上小學,但隱約感覺到了奶奶的話說完之後大人之間氣氛就變得很奇怪了。
小孩子扯了扯父親的衣袖,北爸爸安撫地朝著他笑了笑。
北媽媽怎麼沒聽出來北奶奶話裡的意思,作為父母他們忙著工作,無論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