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
“咱也不知道是誰上次吃牡蠣中毒了。”
“那是腸胃!腸胃問題!”
“黑鬚教練,你那是死性不改哦。”
黑鬚法宗在教練這個位置有豐富的經驗,不僅瞭解選手的技術,也能透過現象看到球員內在的性格,總之就是很能幹,但是有時候這位教練也有些小毛病。
大見太郎不僅是稻荷崎的領隊,更是副教練,他在排球上也有豐富的經驗,對許多大型比賽的經驗也比較豐富, 雖然腹黑但是穩重的特性正好彌補了另一位教練在性格上的缺點。
水谷羽京看著教練席上爭吵著的兩位教練, 有些疑惑。
“什麼牡蠣?晚飯吃牡蠣嗎?”水谷羽京疑惑地詢問,順便將測量好的溫度計拿了出來。
“不知道, 不過晚飯沒有牡蠣哦。”北信介接過溫度計,看了看上面的溫度,已經正常了。
“只是正常的體溫波動,沒什麼問題就好。”大耳前輩笑著說。
北信介點了點頭,將溫度計收起來,看向教練席,黑鬚監督第一時間發現了北信介的視線,看著他點了點頭,手中拿著溫度計,他知道水谷羽京的情況已經恢復正常了。
替補席和場上好像隔著一層看不見的薄膜,有些東西只有一邊的人能看到。
水谷羽京腦海裡關於替補的記憶並不少,長長的板凳上坐著好多人,四肢和地板一樣冰涼,當教練的視線落在他們某人的身上時,心臟高高地提起,當察覺到那個人不是自己時,心臟又高高地落下,摔碎。
“明天就可以上場了。”北信介的聲音總是能在某個特殊的時候穿破擋在水谷羽京的面前的阻礙傳到他的耳朵裡。
水谷羽京愣了愣:“嗯,我知道。”
明天,他就能上場了。
場上的比賽結束了,稻荷崎進入四強。
回去的路上,打比賽的幾位累得像是逃難來的一樣,渾身都是汗水,抱著水壺咕咚咕咚地喝著。
水谷羽京和理石平介在給前輩們遞毛巾,然後理石平介看向場地之中。
“羽京,你站在替補區會難受嗎?”理石平介轉過頭問他,水谷羽京收拾著毛巾的手頓了頓。
“不會。”以前會,現在不會了。
水谷羽京抬起頭看向理石平介,神色平靜,墨綠色的眼眸之中似乎浮動著幽深的暗光。理石平介似乎看出了什麼,片刻之後心中也平靜了下來。
總有一天,他也會站在場上的,現在的一切只是磨鍊罷了。
“和信介站在替補席,我感覺還挺愜意的。”水谷羽京摸了摸下巴。
理石平介:……所以關鍵是“北信介”嗎?
赤木路成拍了拍理石平介的肩膀,抿著唇微笑:“那傢伙可是信介忠實的粉絲。”
“……看出來了。”
晚上回到旅館之後,黑鬚監督找了醫生來,給每個學生都檢查了一下身體,都很健康。
水谷羽京也很健康,出現低燒的情況也是正常現象,稍微休息一下就完全沒事了。
晚上的時候飯桌上果然沒有牡蠣,水谷羽京的胃口很好,吃了兩碗飯。
睡覺之前,黑鬚監督和大見教練將學生們都叫到了一起,將碟片放好,找到了遙控器。
“明天的對手,大家心裡都有數了吧。”黑鬚監督手裡還拿著一本月刊排球,翻到了某一頁將其推到了眾人面前。
【精神百倍的學園王牌!木兔光太郎】
“梟谷啊,可惜上次敗給了井闥山沒跟他們對上,這次也算是得償所願了吧。”宮侑看著月刊排球上佔著一大半排版的木兔光太郎眯了眯眼睛。
“桐生他們敗給了井闥山,下一場白鳥澤和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