闥山對戰,我們和梟谷,都是老熟人啊。”到了決賽階段,老熟人也是越來越多了,儘管是切磋過的隊伍,但這段時間之中,對方的成長難以估量,更何況他們可還沒贏過井闥山……
“木兔的實力想必大家也清楚了,他在順風的情況下所能發揮出來的實力不比佐久早、牛島這種角色差,所以,我們要儘量不要讓他進入狀態。”黑鬚教練抱著雙臂,這種方法,之前和梟谷比賽的隊伍也使用過,但是無論怎麼樣,木兔還是會復活。
“這個方法有風險。”北信介看著面前月刊排球上的人物,指著左下角的其他成員。
“梟谷就算沒有木兔實力也不差,而且,這種方法梟谷必定應對過許多次,應該也習慣了木兔不線上的情況,可能會在前期存在優勢,但是這樣的方法越往後就越對稻荷崎不利。”
“畢竟,沒有什麼比復活的王牌更鼓舞人心的了。”
北信介跪坐的端端正正,認認真真地反駁著黑鬚法宗的安排,黑鬚法宗看著北信介,眼中帶著欣賞。
“信介,說說你的想法。”
北信介表情很平靜,停頓了一瞬。
“要是想讓木兔不在狀態,稻荷崎的防守就要加強,透過攔網和接球進行阻礙,要想攔下木兔,前排至少要進行三人攔網,後排的防守也要加強,但是我們是攻擊型的隊伍,這樣的方法有些太浪費了。”
“與其一味地防守,不如進攻,擊潰他。”北信介定定地看著黑鬚法宗。
“誰?擊潰誰?木兔嗎?”尾白問,畢竟擊潰木兔有點不太現實,那傢伙是簡直就像是彈簧一樣,越是擠壓他就能蹦的越高。
“不,是梟谷的二傳手。”黑鬚法宗聽懂了北信介的話,贊同點點頭補充道。
水谷羽京跪坐在北信介身邊,聽著他的話,忍不住讚歎,不愧是稻荷崎的老大,信介簡直太厲害了。
不過……
水谷羽京伸著腦袋看向月刊排球上的人物,眯了眯眼睛:“總覺得這個人長得很吵鬧誒。”
理石平介也伸著腦袋過來看,十分贊同地拍了拍水谷羽京的肩膀:“確實誒。”
“你不是見過他嗎?羽京。”尾白阿蘭說。
“誒,啥時候?”水谷羽京摸著腦袋,完全想不起來了。
“上次來東京看預選賽的時候啊,你這腦子裡裝的都是啥呀!”尾白阿蘭忍不住吐槽道。
“大概,裝的都是北學長吧。”角名補刀。
水谷羽京不好意思地撓撓臉:“哪有啊!”
大見太郎拿起身邊的遙控器,點開播放鍵,物理打斷了聊天的幾人,眾人看過去,只看到大見太郎臉上平靜爽朗的笑容:“一個小時內要把這些東西看完哦,然後乖乖爬上床睡覺。”
“……是!”
如果說,稻荷崎是變幻自如、狡詐虛偽的妖狐,那梟谷更像是愉快中帶著瘋狂,搏擊長空的禽鳥。
對木兔光太郎不太瞭解的水谷羽京僅僅是從那些比賽的錄影中就能看出他是個怎樣的球員。
真難得啊,雖然是敵人,但是看著這樣的扣球,總感覺自己也會被鼓舞,心中充滿著愉快。
有點迫不及待了,水谷羽京很想見識見識這傢伙的排球。
梟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