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拉伸。
“下次我會贏的。”牛島若利說。
水谷羽京回頭看著他笑,笑聲中帶著爽朗:“呀,那可得好好找個機會了,這兩年我應該都有時間。”
牛島若利疑惑地看著他,有些不理解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兩年?”
“這兩年混職業,積攢經驗,過幾年退役。”
“為什麼?”牛島若利皺著眉,似乎有些難以接受。
“哈哈哈,因為,很早就決定了,之後想去做教練,想讓更多的人從排球裡找到意義。”
就好像在那份已經模糊如夢境的記憶中,自己的意義就是從排球中找到的。
“雖然有點矯情,但是這真的是我認真思考過的哦……”
牛島若利看著水谷羽京的側臉,看著他嘴角的笑。
“因為,我是真的很喜歡排球,甚至排球曾是我的所有意義,但是現在,我也有了其他的意義。”
水谷羽京拍了拍牛島若利的肩膀:“排球世界的主角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所有熱愛排球的人,讓這個世界更熱鬧有什麼不好。”
牛島看著水谷羽京,那抹笑容帶著暢快和輕鬆,又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懷念。
他也聽說了,水谷羽京拒絕了去國外的機會,拒絕了黑狼提供的更長久的合同,原來是這樣啊。
“這樣啊,加油。”
“嗯,不過我沒和別人說,把這件事情當做秘密,不要洩露哦。”
“好。”
牛島若利點了點頭,看著站起身的水谷羽京,看著他朝著一個不知名的方向離去,似乎匯入了一個更大的集體。
排球事業不是隻有排球運動員,遊走在排球行業的非運動從業人員要比運動員多得多。
日本排球協會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工作人員在為了排球奔走,町區市縣內從事排球相關行業的人又不知道有多少。
排球從來不是隻有走在燈光下被人看到的運動員,更多的是普遍的、讓人看不到的角色們。
而水谷羽京最終選擇的,就是這樣一條路。
想著心裡最想的事,想著最想見到的人,一直向前走。
水谷羽京走向通向外面的通道,身後的日向伸頭看向他。
“羽京,不去和吉祥物拍照片嗎?”
水谷羽京停下腳步,回頭看向日向,笑著揮了揮手。
“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日向看著水谷羽京轉身繼續朝著通道走去,看著他的身影消失,久久移不開視線。
“那個笨蛋去哪了?拉屎去了嗎?”
日向怔愣一瞬,回過神,宮侑在場上找水谷羽京,日向看著宮侑的方向:“羽京說他有事先走一步。”
聽到日向的話,宮侑安靜下來了,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唸叨什麼,大抵又是什麼抱怨的話吧。
水谷羽京去休息室迅速衝了個澡,換了便服,戴上了口罩圍巾和帽子,拿上自己的通行證就出去了。
腳步越走越快,看著手機上的地址,在體育館附近的一家中餐館停了下來。
推開門,服務員上前招待,水谷羽京說了什麼,對方就帶著他走到了一處隔間裡。
北信介在看著選單,水谷羽京把圍巾摘下搭在椅背上。
“說起來,我們好久沒吃中餐了啊。”水谷羽京摘下口罩和帽子,洗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