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邊,蹲下身,在蘇夢竹疑惑的目光中將指環戴在了她的中指上。
林子墨捏著纖細的指節,與之四目相對,解釋道:“這叫戒指。”
“戒指?”
“來自於某個地方的習俗,帶上它,便意味著婚約之禮。”
說到這裡,他話音一頓,補了一句:
“只是戴上了,便不能隨意取下,你還要嗎?”
蘇夢竹視若珍寶地握緊那枚戒指,眼中波光瀾瀾,透著喜悅:
“不會取的!永遠……永遠不會的!”
林子墨四十五度仰望夜空:
“但是,婚禮得延後了,直到……隔閡……完全消除的那天。”
蘇夢竹臉中的喜悅頓時消散,輕點螓首,陷入無盡沉默。
期間她伸出手,又縮了回去,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在林子墨一眼不眨的目光注視下,她終於還是說出:
“母親她……其實還有復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