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們倆咋還在?怎麼沒有先過去啊?”
剛要往酒莊走,就看到胖胖和鐵牛正虎視眈眈的看著這邊。
“軒哥兒,這話聽著扎心啊。重色輕友,也不能這麼玩啊。”郭有財痛心疾首的說道。
“軒哥兒,其實往常我都很支援你,這一次我要支援胖胖。”鐵牛說著也跟郭有財肩並肩。
“你們誤會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程蝶衣著急了。
這倆人想成了啥?這次自己過來是興師……問罪……的。
想到這裡吧,她自己的底氣都有些不足了。
開始的時候確實是這樣,後來吧……,稀裡糊塗的就不是了。
“無妨、無妨,咱們快去酒坊吧,回來還能好好張羅一頓午飯。我這一天天的啊,成老忙了。”陳文軒樂呵呵的說了一句,順便就想抓起程蝶衣的小手。
只不過程蝶衣可是時刻提防著他呢,趕忙把自己的小手放到了一邊。
“呀……,反應這麼快?”陳文軒故作驚奇的問道。
“那你看,怎不知你狼子野心。”程蝶衣略帶一絲小得意。
“哎……,因為我的胡鬧,吃了不少苦吧?其實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我怕別人把你給搶了去。”陳文軒說道。
“我又不是貨物,豈是說搶就能搶的?”程蝶衣白了他一眼。
“可是你那個酒坊是用來釀酒的啊,不管是濁酒還是清酒,都不能用來清理傷口啊。去你的酒坊有什麼用呢?”
“嘿嘿,我們釀酒的方法啊,要進行一定程度的改變。所以啊,我就想出來一個新的法子,等到了地方我跟你詳細的說。”陳文軒樂呵呵的說道。
“而且啊,我覺得那綁縛傷口的布帶,咱們若是用大鍋熱水來煮。煮後再用藥煙來燻的話,是不是也能更加乾淨一些?”
“為什麼呢?”程蝶衣又皺起了眉頭。
“你想啊……”
陳文軒就用各種自己能夠想到的藉口來解釋。
“哎……,軒哥兒的心,早就跑沒影了。世風日下啊。”
看著倆人旁若無人的在前邊“竊竊私語”,郭有財感慨了一句。
鐵牛雖然沒有說話,也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心裡邊也在琢磨著,難道成人之後的變化就能這麼大?
“老奴見過少爺和……”
看到陳文軒來到酒坊,陳忠趕忙迎了上來。
只不過對於程蝶衣該如何稱呼,這個就有些為難了。
“忠伯,早就跟你說了,你偏偏不聽。”陳文軒無奈的說道。
“這位是蝶衣妹妹,你們應該也都知道,青草堂的小娘子,一身醫術十分了得。就跟她的美貌一樣,舉世無雙。”
聽著他這樣的吹噓,程蝶衣那叫一個尷尬啊,都恨不得鑽進邊上的坑裡邊去。
“程家小娘子安好。”忠伯樂呵呵的問候。
“忠伯好。”程蝶衣輕聲回了一句。
“哈哈,都好、都好。忠伯,咱家的酒坊佔地面積還真不小,夠用了。”陳文軒樂呵呵的招呼了一句。
“少爺,聽莊子上的人說,二房那邊的酒已經開始釀製了呢。”忠伯憂心忡忡的說道。
“無妨,讓他們先蹦躂去吧,回頭咱們的酒不僅僅要秒殺了他們,還要秒殺全天下的酒。”陳文軒滿是自信的說道。
“秒殺?這個詞用得頗為巧妙啊。”郭有財忍不住的感慨了一句。
“那必須的啊。”陳文軒樂呵呵地說道。
“少爺,咱們就用那些送來的蜀黎釀酒?怕是不妥啊。以前也曾用過,出來的酒……很慢,喝著也不好。”忠伯稍稍猶豫了一下說道。。
“忠伯,咱們換的可不僅僅是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