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青草堂的夥計和學徒們來講,在看到陳文軒進來之後,直接就選擇了無視。
實在也是不知道該咋接待他。
隱約覺得可以成為自家的姑爺,但是現在好像還不咋明確。所以就選擇看不見就完了,這樣反倒能省心一些。
陳文軒呢,還偏偏就不拿自己當外人。跟門子說上一聲過來是找“蝶衣妹妹”的,然後就跟回了自家一樣。
“你還過來幹啥?”拎著裙子急匆匆跑出來的程蝶衣沒好氣的問道。
“哎……,三秋之想,愁煞人啊。嫿兒,跟芍藥玩去吧。”陳文軒裝模作樣的說道。
“嗯嗯。”
嫿兒笑眯眯的點頭,牽上同樣笑眯眯的芍藥,溜達的就湊到了一邊去。
只不過兩個小丫頭也都是鬼靈精,哪怕已經坐在一邊了,眼睛也是時刻留意著他們倆這邊。
近距離吃瓜的感覺,超爽呢。
“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這麼胡言亂語的,我便真個的不理你了。”程蝶衣虎著臉說道。
“非也、非也,句句發自肺腑。”陳文軒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你是要氣死我是不是?要不要我現在死給你看?”程蝶衣都要瘋了。
“那你咋不去我那裡玩了呢?有些好吃的,這麼遠送過來,也會變了味。”陳文軒說道。
“小姐、小郎君,老爺已經診完了病患,有請。”
這時候一名學徒趕了過來。
“好好好,嫿兒,一會兒替我跟夫人請安去。”陳文軒樂呵呵的說道。
第一座高山已經拿下了,接下來就得拿下第二座高山才行。
程蝶衣那叫一個愁啊,這個貨瘋扯扯的,一會兒又不定會折騰出啥事情來。
“見過世伯。”陳文軒恭敬的問候。
程思遠冷著臉,“坐吧。”
就是這頭不著調的豬,惦記上了自家的閨女。關鍵的是啥呢,好像夫人還同意了。
“世伯,小侄有一請求。”陳文軒說道。
“你要做什麼?”程思遠很警惕的問道。
“呃……,蝶衣妹妹,咱們倆的事情,你沒跟世伯說嗎?”陳文軒詫異的問道。
程蝶衣傻眼了,啥就叫咱倆的事情啊?咱倆清清白白的,根本就是沒有事。
而一聽他這麼說呢,程思遠可是坐不住了,腦袋裡一瞬間就浮現出很多不好的想法來。閨女吃虧了,肯定的。
“就是那個男爵的事情啊,我得想辦法給世伯整上一個啊。雖然是最低一等的爵位,好歹也算勳貴之列。”陳文軒一本正經的說道。
“說啥說?八字兒都沒一撇呢。”程蝶衣沒好氣的說道。
“那也得說啊,雖然是咱們倆在做這個事,也得讓世伯和伯母知曉才對。”陳文軒說道。
程蝶衣皺了皺鼻子,“你那個藥液的想法都沒有呢,光領著我過去,也沒說要怎麼弄。”
“哈哈,快了,再有些日子就好了。”陳文軒樂呵呵的說道。
邊上看著的程思遠傻眼了,這都是啥跟啥啊?
你們倆這樣自說自話的,真的好嗎?
閨女是真的要便宜給這個臭小子嘍。
可是男爵又是啥啊?為啥要給自己整個男爵啊?
男爵?
那可是爵位啊……
“世伯,是這樣的。我與蝶衣妹妹正在研究控制傷口惡化之法,若是研究成了,便能封爵了。”陳文軒說道。
“所以小侄有一事相請,世伯能不能讓蝶衣妹妹到我那邊暫時幫幾天忙?把這個法子好好的弄弄?”
“你真有這樣的法門?”程思遠皺眉問了一句,然後就看向了自家的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