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說過一些,不過還需要一些清洗傷口的藥液。嗯……,這幾天我也在研究曼陀羅花。”程蝶衣說道。
“就是想看看用多少能夠讓人昏睡多久,這樣在清理傷口的時候,才不會那麼痛。嗯……,僅僅是一個想法。”
“賢侄……,那個藥液真的有法子?這可是能活人無數啊。”程思遠有些激動了。
現在他的腦子裡已經不想什麼爵不爵的了,想著的就是這個能夠控制傷口惡化的法門。
陳文軒點了點頭,“大方向上是有的,但是還有一些細節需要我跟蝶衣妹妹仔細研究一下。”
“只是這等藥液的配置,涉及到了我家釀酒的法門。所以在這個事情上呢,我唯一能夠信任的也就是蝶衣妹妹了,還請世伯見諒。”
“得去。”程思遠想都沒想的說道。
“爹……”程蝶衣哭笑不得的喊了一句。
“蝶衣啊,這是能活人無數的法門。為父不在意是否有封賞,而是真的能救人啊。”程思遠說道。
“你那都未曾見過面的二叔,便是中了一箭之後傷口惡化,還是沒有救回來。你阿公更是一夜白頭,在外遊方。”
“為的就是尋那能更好醫治外傷的法門,不讓更多兒郎受此苦。不讓更多白髮人,送黑髮人。”
程蝶衣聽得一愣,可不知道還有這樣的隱情,只以為二叔是害病而亡。
“世伯,您放心吧,即便是頭拱地,我也得跟蝶衣妹妹把這個事給整好嘍。”陳文軒站起身,認真的說道。
“還有一個事,您也趕緊派人趕忙去尋找阿公,讓阿公快些回來。這個事我希望阿公能夠作為見證,了卻心願。”
“善、大善,稍後我就安排人去找。”程思遠趕忙說道。
看向陳文軒的表情也很欣慰,是個好孩子啊。
“蝶衣妹妹,咱們不能拖了。來不及了,先去我家。”
說完之後,陳文軒就牽著程蝶衣的小手,堂而皇之的往外走。
“賢侄,要仔細一些,不得輕忽。”程思遠追著叮囑了一句。
“世伯放心。”陳文軒頭也不回的喊了一嗓子,拉著程蝶衣走得更快。
程思遠就更加的欣慰了,果然也是心善的,一聽到這個事,都這般著急。
“師父,小師妹便算是許給了小郎君嗎?”他的二徒弟湊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哪裡有……啊?”
回過味來的程思遠臉一下子成了黑鍋底。
這個貨竟然當著自己的面把閨女給拐跑了?自己還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