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姐,你說差了吧?圖啥圖啊,我都不要利息呢。”陳文軒一本正經的說道。
讓他沒想到的是,夏詩竹展顏一笑,“你自己可能都沒注意到,當你算計人的時候,你臉上的表情往往會很真誠。”
陳文軒傻眼了,還有這個情況?自己咋都沒有留意到呢?
這個夏姐姐,怕是個妖孽啊。
“老陳啊,你不會是真的打著別的主意呢吧?京兆尹也是個大官呢,你要是算計他,他一生氣也能折磨你的。”李錦菲擔憂的說道。
“哎……,其實也沒啥,我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在朝堂上,再培養出一座山脈來。”陳文軒神態自若的說道。
這個話聽得夏詩竹的心都跟著一顫,知道他有算計,可是也沒想到他算計的是這麼大的事啊。
“啥意思?”夏承平好奇的問道。
夏詩竹很無力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傻二哥。
“現如今朝堂上的三大山脈,就是蕭相、裴相、王相,後者微微居上。這事是你跟我說的,對吧?”陳文軒反問了一句。
夏承平點了點頭,“這個沒差,就是我說的。”
“那麼,咱們打個比方啊。如果說再有一個人能夠異軍突起的話,即便不能跟他們三位抗衡,是不是也能夠攪動朝堂上的局勢呢?”陳文軒接著說道。
“再有一位……?啊?我知道了,你說的三大山脈指的是三相?”夏承平後知後覺的問道。
“哎呀,二哥,你就聽著就完了。你這麼有信心嗎?”夏詩竹攔過了話茬。
不能讓二哥再跟著攪和了,要不然都不知道攪和到啥事上去呢。
“不能說有信心,但是可以試一試。”陳文軒說道。
“京兆尹這個官,屬於一個夾皮官。看似位高權重,其實就是老鼠鑽風箱,兩頭受氣。而從處置王有福一案和糧商、肉販一案來看呢,老周也是個不甘寂寞的人。”
“那麼我不防就推他一把,如果能夠幫他解決一些流民的問題,他這個京兆尹就是有成績的。”
“要是再逮著別的機會呢,也是能夠往上再躥一躥的。再說了,陛下的心裡邊,好像也是打算培養一下他,要不然也不能讓李大哥主抓長安城的治安。”
“咱們再假如一下啊,如果說老周這個官當得是真的很不錯,也著實為長安城的百姓做了一些事情。”
“他也有了往上躥的機會,到時候手底下也能夠收羅一些人吧?未必是多大的官,但是總歸也是一股力量不是。”
“順便呢,我也能找個小靠山。萬一將來有啥朝堂上的爭論,他在關鍵的時候能夠幫襯陛下一把呢,這也是說不準的事,是吧。”
聽著他的話,夏承平就很果斷的放棄思考。這麼複雜的事情,自己是真的整不明白。
“也不單單是如此吧?”夏詩竹又接著問道。
“妖孽啊,你就是個妖孽。”陳文軒破罐子破摔了。
“再有的,我就是怕若是有外敵侵犯,這些文臣們一味的軟骨頭,那是要把我朝都給葬送掉。”
“我看著老周還是有幾分血性的,反正我就覺得咱們大夏朝看似一片繁華,實則是危機四伏。對了,這個事我也跟陛下唸叨過。”
“會這樣嗎?我爹和我二哥都在戎邊呢。”李錦菲很是擔憂的問道。
“現在就是有些說不好啊,可是從人們對番邦人的一些心態上,能夠看出一二吧。”陳文軒苦笑著說道。
“就似那個書童,那日不是一味討好老金家那個孩子?你們去西市玩的時候也可以看一看那些胡商,是不是皆是趾高氣揚?”
“如果你們再仔細看一下,便會發現是以吐蕃人和高句麗人表現最為突出。我不知道陛下接受我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