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卷著幾片落葉打著旋,兩人的衣襬吹的翻飛,被雨滴洇出暗紋。
“不一樣。”祝箏壓輕了聲,“有的人,就是不一樣。”
見過珍珠,從此就會更覺出魚目的暗淡。世間若是有了入眼的人,那他就變得和誰都不一樣,誰都不能與之相比了。
聶如柯看她愣神,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又問道,“祝四小姐這是已經跟誰相看兩不厭了?”
祝箏被他說一句嗆一句弄得也沒了好脾氣,懶得再打啞謎,回敬道,“你說呢?”
聶如柯笑了兩聲,轉身收了傘上了馬車,不忘留下一句,“既然一個兩個都相信這場親結不成,我倒是想試試,我偏要結,又會如何?”
祝箏簡直摸不透這人的脾氣,“指揮使何必為了別人,做自己不願意的事。”
聶如柯挑開車窗簾,打量祝箏一眼。
“誰說我不願意了?”
祝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