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別說穿女裝了,就算不穿衣服,自己一個臣下,也管不到‘他’啊。
現在曹孫劉三家鼎立,包括劉禪在內,他們早就不是普通意義上的上官,而是沒有登基的君主。
馬良連忙告退,生怕走遲了劉禪生氣。如果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大事,或者明顯會陷荊州於危險,他應該據理力爭,但是劉禪穿個女裝,還不至於讓他非要去忤逆劉禪。
等馬良走了,劉禪才陷入了沉思。
本以為今天開始,真想水落石出,一切都見分曉了,此身從此分明。
結果卻出現了這樣啼笑皆非的結果。
所以她現在算是什麼?
暴露了,又沒完全暴露?
看看時間,已經到了晌午,劉禪這才站起身來,出門坐上軟轎回家。
她今天沒有騎馬出門,自然不會去軍營。
回到家,下人們還在竊竊私語,直到看到劉禪進門,這才全部住了嘴。
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是在蛐蛐自己的女裝唄。
既然荊州的官員們都以為自己是女裝大佬,估計家裡的下人們也是這樣想的。
劉禪也不介意,她既然敢穿上女裝,就不怕別人蛐蛐。
她連荊州的文武官員的看法都不放在眼裡,還怕自己家的幾個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