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說了算,你就是想要我的命,我都給你,行嗎?”
男人發紅的眸子,視線死死鎖在她的身上,緊咬牙齒:“南梔,你還真看得起你自己,你的命不值錢。”
而後,他蹲下身,挑起她的下巴:“南梔,你的命和你的人,一樣的下賤,你的命也配我親自來取?”
南梔垂下眼眸,微張了一下唇,卻沒有說一句的話。
下一秒,男人起身,一道大力拖著女人的頭髮,劇烈的疼痛襲來,南梔一陣齜牙咧嘴,祁時宴不管不顧的拖著她的長髮,而她如一個木偶一般坐在地板上,任由他拖著她,直到出了病房。
自始至終,沈秋蘭沒有再說一句的話,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南梔,看著祁時宴,看著南梔被自己的兒子拖在地板上,拖出了病房外頭。
而南梔,也沒有再將自己的視線投向沈秋蘭。
整個過程中,她只是死死捂著自己的肚子,沒有說一句話,沒有喊過一聲,沒有讓自己發出來一丁點兒的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