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值錢嗎?”
她有些不太確定的問張嬸,不太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
那是她繡的第一幅繡品,同後面的這幾幅比較都差了不少,沒有那麼的精巧,什麼樣的人會花那樣的高價買下這樣的一幅作品?
她想不出來。
“我也不清楚,剛剛打電話,館長說了,確實有人花了十五萬買下了你上次展覽的那一幅作品。”
張春娥激動的說著,又問:
“囡囡,你有身份證嗎,辦張銀行卡,那些錢就存進那張卡里,等孩子生出來,正好也能用得上。”
南梔腦子裡晃了一晃,雙手一攤:“我身份證丟了,但,應該是能補辦的。”
兩個人在家裡簡單的捯飭一番,正好隔壁二狗子有一輛拉菜的三輪,也恰好拉了一車的菜要到鎮上去賣掉,兩個人就蹲在這些菜堆裡,搭了個順風車。
到了鎮上,先是去了派出所,重新拍了照片,身份證要一個星期之後才能辦下來,但一聽她是打算辦銀行卡,又見她的腿腳,最後民警給了她一張臨時身份證。
南梔對著民警連連說謝。
很快的又去了銀行,填好表格,銀行卡也很快的辦了下來。
最後才又去往文化宮,在去文化宮的路上,兩個人還在相互猜測,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會花那樣的價錢買下那樣的一副繡品。
國慶當天展覽的作品有好幾千幅,為什麼偏偏就挑中了她的?
不知為何,她的腦中又浮現出“祁時宴”三個字,會不會是那個男人故意作的局?
故意引她出現,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些天她的行蹤,那個人都 一直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