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完全退燒了。
但是等等!
為什麼有一個那麼炙熱的身軀抱著自己?
男子粗重的呼吸噴在他耳邊,讓她無法忽略現在的情況。
他怎麼比自己還燙,到底是誰發燒了…
女人的動靜被許一凡發現了,他附在她耳邊,嘴唇快要貼著她的耳朵,一個低沉的男聲,從沒有離她這麼近:“醒了?”
周言身體一震,全身僵硬了。
許一凡感受到懷中女人的變化,嘴角翹起,眼裡露出狡黠一笑。
他的雙手還算安分,只是隔著她的睡衣撫在她的腰間,輕輕的摩挲。
周言一動不敢動,頭腦有些發矇。
過了一會,男人已經不滿足於此,撩開她的睡衣,撫摸著她的小腰。
他的大手像是點火器一樣,撫到哪兒,哪兒就燃起了情.欲.之.火。
周言臉騰得紅了,這樣的刺激下,她呼吸已有些急促,耳垂鮮豔欲滴。
她本就瘦小,細腰更是不盈一握。
如此場景,男人哪裡還能忍得住!
周言知道自己必須得說點什麼阻止他了。
她扭過頭,半帶懇求道:“你別這樣,不是說什麼都不會做嗎?”
許一凡撐起半邊身子,雙手仍是不安分,笑得不懷好意:“我給你講一個笑話吧。從前一個考生進京趕考,半路沒錢了投宿在一個姑娘家。可惜姑娘家裡只有一張床。”
周言似乎聽過這個笑話,只是有些忘了。現在這個情形,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讓他繼續講吓去了。
“於是姑娘便在床上劃了一條紅線,說晚上他一定不能越過這條線為非作歹,要不然就是禽獸!第二天早上,姑娘發現這考生一夜安睡,竟然真的沒有越過紅線。結果你猜她怎麼說?”
許一凡一面講著,一面伸出一根手指,指尖在她身上畫著圈。
周言被他撩撥得有些神智不清了,還在發問:“怎麼說?”
“她說,你真是禽,獸不如!”
周言明白過來時已經太晚了。
話音未落,許一凡俯下身來,一隻手扣住周言腦袋,吻了上來。周言想要去推他,卻被他握住雙手,反扣在了頭頂。
一開始是溫.柔.的.纏.綿.的吻。周言不知不覺也開始沉淪其中,不再反抗。
然而不多一會,許一凡已經不滿足於此,他掀開被子,翻身上來,坐在周言腿上,壓制著她無法動彈。
他不緊不慢地解開周言的睡衣紐扣,帶著一絲玩味打量著惴惴不安的她,欣賞她的慌張無措。
動作結束,一片大好春色展現在他面前。
狹窄的平原,高聳的山峰,再往上,是柔軟的樊素嘴,是燦若星辰的雙眸。
他喉結湧動:“我還是願意做禽|獸。”
說罷,深重的吻壓了下來,帶著無法抑制慾望撬開城門,攻城掠地。
周言的驚呼被盡數吞沒。她的雙手被放開了,試圖去推開男人,哪裡能推動分毫。
許一凡又抬起頭來,不理會她的掙扎,雙手握在她的腰間,用力扣緊。
這一下,竟然完全包裹住了。
周言被男人突然的動作驚得心頭一顫,雙峰快要聳到了男人眼前。
月光灑進來,無聲地照著這一切,男人的眉毛飛劍入鬢,下頜鋒利若刀,宛若天神。
這樣的許一凡,女人再也無法抵抗,只能用急促的呼吸回答著他。
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男人鬆開了握在腰間的雙手。她還未稍得喘息,男人又再次掐緊。
一夜饕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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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