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她被推得差點胳膊沒了的原因嗎?
也是,她現在不是正被男人的大手牽著,毫無反抗之力嗎?
男人沒有意識到女人的此時的窘迫,問道:“你打算怎麼辦?敢動老子的女人,這口氣我可忍不下。”
“我會去找陸亮行解決這個事兒的。”周言冷冷道。
“什麼?我說了這麼多你沒聽進去?我覺得這事是葉大波浪在後面搗的鬼!”
男人覺得自己白費了這麼口舌。
周言繼續說著:“我知道,但是葉陽又沒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是他撞了我,我自然要找他問個明白。你不用管了,我會處理的,不會讓你難做人。”
他那麼多的後宮佳麗,多難平衡?還是她自己去解決掉這些麻煩,真是無妄之災。
什麼亂七八糟的?許一凡懵了,他有什麼難做的。
算了,他也沒必要再問,他自然會讓葉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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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她們又找了一個咖啡廳學習了幾個小時之後,天色便黑了。
許一凡要把她拐回家,說她明天考試從自己家走更方便。
女人使勁搖頭,渾身都寫著抗拒。
昨晚一切都是個錯誤,她怎麼能一錯再錯?
只是她被男人圈在懷中,完全動彈不得,只好低聲求他:“我出來好幾天了,好歹得回去換一身衣服。”
“不用,小爺那兒有的是女人的衣服!”
果然,他的豪宅不知道金屋藏嬌了多少人,連衣服都有現成的。
男人低頭看著她,眼裡有些怒色,這女人怎麼回事,生病的時候就乖乖讓他照顧,現在病好了,翻臉不認人?
“把小爺把什麼人了?你的貼身奴隸?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不行,今晚給我跟我乖乖回去。”
女人再慫了,這次她欠下這麼大的人情,完全站在了道德低位:“我不是那個意思,這次當然是要多謝你了。”
但是除了謝謝,她也沒打算再回報更多。
而且他昨晚不是已經拿到回報了嗎?
然而男人直接啃了上去,在朦朧夜色中將她按在欄杆上,緊緊貼了上去。
女人一聲驚呼被盡數吞沒。
現在河邊的人已經漸漸多了起來了,燈光閃爍,他們這樣親密的樣子被過往的路人盡收眼底。
有老外還吹了聲口哨以示鼓勵。
周言本就不禁撩,這下腿直接軟了。
身後是奔流不息的河水,身前是男人清晰明瞭的慾望。
她小小一隻,被男人完完全全擋住了視線。便是有好事者看到,也只能瞧見一個高大寬闊的肩膀和摟在他腰間的小手。
男人見她有些沉迷了,睜眼看到女人小巧而精緻的臉龐,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樑,笑得放浪瀟灑。
女人窩在欄杆和堅實的臂彎中,抬頭只能看到男人高挺的眉骨和深邃的眼窩,還有他頭頂璀璨的星空。
她一時失了神。
男人也不揭穿她,他當然知道自己的皮相有多招女人喜歡。既然人魚小公主愛看,就讓她多看一會,看個夠。
又不會少塊肉。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只有幾秒鐘,或許是一個世紀,男人悠悠地問道:“怎麼樣,挺帥吧?”
女人驚醒,又去推他。
男人不滿,眉毛倒豎:“你再推一下試試?信不信小爺在這兒對你做點什麼?給你抽筋拔骨!”
“乖乖跟老子回去,還能給你留個全屍!”
女人拗不過,只好從了。
她回去之後,馬上洗乾淨了兩床被子,又火速烘乾,鋪好。
她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像個女傭,先保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