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有床睡比較要緊。
男人看著她忙來忙去,也不想揭穿她。
哼,讓她折騰。折騰累了還不得乖乖投降?
有些人就是不長腦子,他真想做點啥,她能攔得住?
周言收拾妥當之後,和男人要了一件睡裙,打算去洗個澡。
病了這幾天,她感覺自己要發黴了。真不知道自己這樣,男人怎麼也能下了得手。
男人去衣帽間給她翻出來四五條睡裙,各種風格的都有。
從純欲風到性感風,還有制服女僕,簡直讓她大開眼界。
女人有些汗顏,看來他平常沒少玩,真是不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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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洗完澡出來,裹了一身最正常的睡衣。這雖是個女式睡衣,卻不是她的尺碼。寬大的衣服難掩一身春色。
她也不想計較這是誰留下的,先湊合一晚再說。
男人坐在沙發上,欣賞美人出浴,重新理解了一遍清水出芙蓉,感嘆老祖宗的語言魅力真是無窮大。
而且老爹真是會玩啊,女式睡衣都給他備好了。
知子莫若父,他料定自己兒子和自己是一路貨色。
她吹完頭髮,收拾自己的東西,最後走到落地窗前的吧檯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被一雙暗沉沉的眼睛鎖定了。
不得不說豪宅就是細節到位,連飲水機都這麼高階,一鍵濾水加熱。邊上是手磨咖啡機和破壁機,她沒想到許一凡的東西還挺齊全。
她端起水杯正放到嘴邊時,一個高大的身影瞬間將她籠罩。
許一凡輕輕嗅了嗅她剛洗完的秀髮,忍不住用手揉了揉:“我也渴了。”
“這兒有飲水機,還有咖啡機,挺高階的。”
“不要,我要手工的。”
“好,我給你倒。真是活祖宗!”
周言以為他要喝水,踮起腳尖給他拿杯子,卻被他按了回去,從後面緊緊抱在懷裡。
男人將頭埋在她頸間,用下巴輕輕摩挲著。
“言言,渴了有很多意思。不一定要喝水。”
也可能是吃人!
周言脖十分敏感,昨晚她就是這樣被他收拾了一夜,她自然不敢再放任他。
她咬著嘴唇,怕自己發出聲音,又緊緊抓著桌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個男人怎麼回事?
能不能別到處發情。
“許一凡,你別太過分!”
然而她僵硬的身體卻在男人炙熱的呼吸下慢慢融化。
許一凡何等聰明,如果昨晚他是裸考,今天他已經有正確答案了,還收拾不了一個不及格的她?
男人輕輕抬頭,咬住她的耳朵。
輕攏,慢捻,抹復|挑。
不過短短一分鐘,周言已經開始大喘氣,連發出的聲音都嬌媚了些許。
“一凡,我明天要考試…”
“知道,一會讓你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