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要再說些拒絕的話,卻被男人掰過頭,吞沒在了纏綿一吻。
直到周言快要喘不上來氣的時候,男人終於放過了她,笑道:
“今天我給你講管理會計那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打算好好報答報答本少爺?”
周言被他親的雙眼迷離,腦子裡一團漿糊:“那下次我給你講機率論吧,我機率論滿分過的,教你肯定綽綽有餘。”
神他媽機率論,許一凡有時候真的想把她腦子擰下來,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什麼?
都這種時候了,還機率論?
“不,我不要學數學,也不要學計算機,真想學的話,咱們還是好好探討探討初中生物,看看十八歲的時候到底有沒有生育能力。”
這個狗男人,怎麼這麼記仇?
周言被他說的雙耳通紅,耳垂鮮豔欲滴。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又一口咬了上去,這次帶了一些粗魯和掠奪,誰讓這個不解風情的女人亂說話。
必須狠狠懲罰她。
男人的雙手也沒閒著,輕輕一拉,絲綢的睡衣緩緩滑落。女人的大半身軀呈現在他面前。
如月光般皎潔。
啊!女人一聲驚呼,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雙大手按壓在了吧檯上。
窗外的倫敦眼緩緩轉動,夜晚的倫敦更加璀璨了。現代的藝術與古老的建築相得益彰,都倒映在了泰晤士河中,隨波逐流,如夢似幻。
頭頂明月高懸,月光無聲地灑進千家萬戶,落在著戀人的面龐。
這一切,都和屋內的風光融為一體。
周言正對著窗戶,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更清楚的是窗戶上印出的兩道人影。
男人眉眼鋒利,衣冠楚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女人嬌小可憐,只著寸縷,凸顯出玲瓏身段,反倒像電影裡的魔教妖女。
男人騰出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蝴蝶骨,不禁讚歎造物主的慷慨大方。他以前怎麼沒發現自己這麼禽獸的呢?
周言胸前一片冰涼,背後卻被一隻炙熱的大手反覆打磨。
雙重刺激下,她再也忍不住了,渾身顫慄。
許一凡這時才停了下來,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俯下身來,轉過周言的身子,讓她正對著自己。
一口烈酒下肚,他覺得自己快要燃燒殆盡了,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必須讓她也感受一下,拉著她一起焚燒。
他又抿了一口,一手扣住周言,兩人緊緊相貼,吻了上去。
周言感覺有清涼的液體入喉,下一秒,直嗆了兩口。
好烈的威士忌!
男人的俯在她身上,看著她有些驚恐的眼神,平平密密得貼過來,感受她的顫慄。
“別怕。”
男人輕輕撫摸著她。
周言還沒來得及思考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就感覺酒精上頭了,腦子越來越鈍,看著許一凡都有了重影。
過了一會她才知道那並不是重影,而是男人在趁人之危。
……
男人看著她睡著的容顏,莫名覺得心安。他給她蓋好被子,起身走到窗邊。
兩個月前,他們才第一次在KtV認識,那時候他就注意到女人了。明明不會喝酒,還非要逞能。
當然,真正讓他們結下樑子的是那次德撲混戰。
竟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動手腳,還敢設局引他上鉤。
那時候他是真的生氣!類似於一種無能狂怒,還有被人戲弄了的狂躁。
不過,後來到底是他技高一籌。這小美人魚不過是騙了他五萬大洋,但是現在,他可是把人都騙到手了。
這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