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窩在座位上,給了他一個蔑視的眼神。
今天她穿得像一個芭比娃娃,這個眼神和她的妝容極致不搭。
“很好,又暴露本性了。”
“讓賀亦恆看看你這副樣子,看他對你還有沒有興趣。”
“或者讓蘇杭看看,看看她的好姐妹到底是小白花,還是披著羊皮的狼!”
女人後來也喝了一點酒,酒壯慫人膽。
“關你屁事?”
女人仍是一動不動。
男人耐心這下所剩無幾了。
“下車!或者你想在車裡我也可以成全你。”
他還沒有那麼無恥。當然,也捨不得真那麼對她。
男人一把把她拉了出來,扛著她從電梯裡出來,刷開門禁,大步走了進去。
仍是那個大平層,熟悉的環境。
但是男人的暴怒卻和上一次的憐惜完全不同。
許一凡把她摔到沙發上,膝蓋頂著她的大腿,一手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能耐了,還學會刪微信了?真當和老子一夜情了是吧。”
說著下意識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原來是為了這事。
女人這才反應過來了。
這點小事就值得他發這麼大脾氣?!
她剛剛被迫和他玩了那麼多次刺激的大擺錘,現在又被他掐得生疼,渾身都在發抖。
只是她可憐的樣子沒有喚醒男人的理智,反倒叫他怒力更盛。
這個女人怎麼回事,三番五次撩撥自己,現在睡也睡過了,竟然想拍拍屁股走人。
他從日本飛回來,滿倫敦找了她一天,結果她在海德公園和別的男人玩得飛起!
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想到她對那個賀亦恆巧笑倩兮的樣子,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按著女人的頭便狠.狠親了下去。
說是親,卻像是動物的撕咬。
一路從女人的嘴唇到耳根,又從耳根到胸前。
周言在強烈的侵.佔之下終於驚叫出來。
“好疼,許一凡你別發瘋!”
男人抬起頭,眼裡猩紅,嘴角沾著一絲血跡,應該是剛剛把她的鎖骨咬破了。
女人眼角已有淚光。
“現在知道疼了?晚了!”
男人還是不肯放過她,手上的力道不減分毫,捏著她的手腕咔咔作響。
“怎麼,現在你是姓賀的女朋友了?高貴了?小爺碰不得了?”
女人猛的用力,掙脫出來。
下一秒,“啪”的一聲,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女人徹底上頭了,別說她沒找賀亦恆,她就是找了賀亦恆又怎麼樣?
她緋聞女友那麼多,她還要給他“守身如玉”,做什麼春秋美夢?!
“是又怎麼樣!我和他在一起玩得開心,他投籃把把都中,比你帥一萬倍。”
男人被她打得頭暈目眩,心臟又被她的言語紮了個對穿,眼裡已經染上了瘋狂的神色。
所以,她和賀亦恆是真的!
他心裡最後一點理智也喪失了。
腦子的那根弦徹底崩壞。
他本以為女人會給他一個完美的解釋,或許說這只是一個誤會,又或者罵他心臟,看什麼都髒。
結果她就這麼承認了!
很好,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簡單明白,只是他不肯承認。
他掰正女人的頭,逼她直視著自己。
女人的嘴唇有一抹血色,混合了屈辱與倔強,像是冬日裡一朵寒梅,帶著一抹孤傲。
外面的羽絨服早已被男人隨意扔在門口,她現在蜷縮在沙發裡,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