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軀顯得有些無助。
頭髮凌亂地披散在肩頭,黑色的髮絲襯托著那張蒼白的臉,反而增添了一種妖豔的氣質。
和她平時的樣子大相徑庭。
男人的眼神冷如寒冰,雙手卻火焰一般滾燙無比。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來。
他還不知道該怎麼消化這個事實。
“是嗎?小爺我還沒玩過別人的女朋友。今天正好試試。”
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嘲諷和輕蔑。
周言聽到這話,心中一片慌亂,恐懼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
他這個瘋狗!
她拼命地用力推搡著他,試圖擺脫他的控制,但她的力氣與他相比,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男人抓住她的雙手,輕而易舉地將她的手腕按在頭頂,像是將獵物牢牢固定在囹圄之內,讓她無處可逃。
女人的的胸口劇烈起伏,呼吸變得紊亂,眼裡逐漸湧起了淚意。
然而,她不願暴露自己的脆弱,死死咬住嘴唇,拼命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男人最恨她這一副倔強的模樣,偏偏她在他面前倔強得要死。
此時此刻,他越是看到她的倔強,就越是想要摧毀她的倔強,逼她低頭,逼她屈服。
憑什麼他想了她一週,她轉頭成了別人的女朋友。
而女人此時心亂如麻,她不明白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待自己。明明他已經去了日本,找到了那個他心心念唸的正牌女友,為什麼還要回到自己身邊折騰她?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蘇杭的話,她這樣的小白兔,遇到大灰狼哪有活路,只有屍骨無存的下場。
上次她生著病,他便趁人之危。之後正牌女友來了,便把她拋在一邊。
現在呢,又是呼之即來,滿足他的獸\/欲。
她也不是吃素的,愛情的苦她高中就已經吃過了,再也不會受這種委屈。
她早已不再是那個天真無知的小女孩,心裡早已築起一道堅固的城牆,任何人都無法輕易突破。
更何況,她對他根本就沒有愛情,不過是一時身體的歡愉罷了。
“許一凡!我瞧不起你!”
她瘋狂地喊出了心底的話,一晚上的壓抑和不滿,一下子全都爆發了出來。
很好,他本來就喜歡真實的東西。
虛偽的奉承與虛情假意對他來說毫無意義,他熱愛真實。
男人鬆開了她的手,冷漠地看著她,他的臉龐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陰沉。
他拿起皮帶輕而易舉得將她的雙手束縛在頭頂,開始不緊不慢地脫衣服。
男人的目光一直鎖定在她的臉上,帶著一絲惡意的挑逗。想看看她臨死之前還能說出什麼驚人之語。
“怎麼,瞧不起我,瞧得起姓賀的?他就是白馬王子,老子就是臭魚爛蝦?”
女人掙扎了幾下,卻被皮帶磨得生疼。
“對,你連賀亦恆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你今天不是想問我真心話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你的技術很垃圾,和你的人品一樣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