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她也累了,很快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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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澤西和曼哈頓隔著一條河,彷彿兩個世界遙遙相望。
入夜後,曼哈頓的光鮮亮麗倒映在河裡,折射出璀璨的光影,成了新澤西美麗的風景線。
這一邊,作妖作了一天的男人已經躺在床上。
喝了一點小酒之後,微醺的感覺剛好,讓他很放鬆。半醉半醒間,意識變得模糊,卻又很敏感。
正當他閉上眼睛,打算放任自己享受片刻的安寧時,門被輕輕推開了。
他耳朵一動,睜開了眼。朦朧的月光透過紗窗灑在地板上,映出一道纖細的人影。
窈窕的身段,淑女的面孔。
他眯著眼,看穿了她內心那一分的野性。
女人剛洗完澡,溼潤的髮梢垂落在肩頭,裹著寬大的睡衣,緩緩朝他走來。窗外的燈光搖曳生姿,單薄的身影逐漸和四年前的畫面重疊,彷彿也披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輝。
他靠在軟枕上,一動不動,目光掃過熟悉的身體,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褪去了青澀,告別了黑長直,微卷的髮梢倒是襯托得她更有女人味了。那張臉經過歲月的打磨,不安和倔強沉澱為內斂的自信,美得動人心魄。
他只覺得魂都飛走了。
不等那道人影爬上床,他一個挺身,動作利落得將她拉了過來,輕而易舉得壓在身下。
女人輕呼一聲,卻沒有掙扎,順從地接受了他的侵略。
昏暗的燈光下,他明明看不清那張臉,但是又覺得格外清晰。一切都好像沒有改變,他俯身親上女人的眼睛,面板的觸感冰涼又甜膩,不太真實。
空氣中滿是曖昧的氣息,慾望越來越旺盛。
女人輕輕解開他的腰帶,沒有說話,又不言而喻。
兩人貼得更近,已經到了危險的距離,呼吸交織在一起,身體越來越燥熱。
男人終於停下動作,手指緊緊抓著她的手腕,一如既往得強勢。
他打量著身下許久未見的面孔,開口道:“四年不見,終於願意主動送上門了?”
語氣裡帶了一點調戲,眼裡卻是止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