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沒理他。
這人臉皮太厚,她說不過他。
下一秒,男人的手輕輕地攏過她額前的碎髮,溫柔地別在了耳後。
“你幹什麼?”
“我看看你耳朵紅了沒。”許一凡擁著她笑著。
大灰狼有的辦法是逼小白兔就範。
周言回頭,男人那一張痞帥的臉映入眼簾。夜空下男人的眼睛又大又亮,眼角向上勾起,典型的渣男臉。但是她莫名心跳加速了。
他這是恃靚行兇!
男人看著她因為害羞而憋的通紅的耳垂,此時在冷風中鮮豔欲滴,忽然覺得喉嚨有點乾燥。他喉結滾動,嚥了下口水,才平靜下來。
老司機怎可自亂陣腳?
“還說沒有勾引我?耳朵都紅透了!”
周言被說中了,心臟砰砰跳著。她本就不禁撩,只好矢口否認道:“那是因為我冷!”
男人轉念一想,好像是的。他拉她出來的時候,她只穿了一身毛絨睡衣,雖是長衣長袖的,但是到底受不住這快到零度的寒夜。
他解開了自己的羽絨服,直接將女人一起裝了進去:“好吧,我看你的手都凍僵了,本大爺發發善心,讓你取取暖吧。”
這下兩個貼得更近了。許一凡的羽絨服裡只有一件單衣。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服,男人的體溫源源不斷地傳來,猶如肌膚相貼一般。
周言承認她確實不冷了,甚至有點燥熱。
只是男人說的那樣冠冕堂皇,自己反倒沒了拒絕的理由。
後來周言才意識到,她從一開始就無法拒絕許一凡。
愛情其實是人和人之間最原始的吸引,並沒有比動物高階多少。
周言始終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但是她的身體總是替她回答了一切。
許一凡對現在的狀態很滿意,若有若無的,不清不楚的,反倒很有意思。
難怪大家都享受曖昧,這朦朦朧朧的感覺真是動人。
他放下手機,徹底把周言抱在懷中,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以前是不是談過戀愛?”
畢竟,那個叫陳遠的男人不能是憑空冒出來的。
周言點點頭,又搖搖頭。
“到底談過沒有?哪有你這樣的傻女人,點頭YES搖頭No,你這到底幾個意思?”
那已經是她高中的事了,周言思緒飄蕩,半夢半醒似地說著:“算是有吧。只是那時候還在讀高中,學校和家裡管得嚴,最後便無疾而終了。”
“哎喲,看不出來啊?我們的小白兔還是早戀選手!說吧,從實招來,進行到哪一步了?拉手?接吻?能早戀的估計都是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小混混,沒少對你為非作歹吧?”
周言沒有說話,她不知道從何說起,更不知道為什麼要對許一凡說這些。
然而許一凡誤會更大了:“不是吧,你都和他上\/床了?!你高中就和人上\/床了?!”
這話一出口,許一凡忽覺得心裡一陣憋悶,幾乎喘不上氣。
難怪那晚女人那麼動情,纏在他身上逼得他差點犯罪。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點不爽。
不,非常不爽!
果然李狗說得對,這樣的清純小白花,鬼知道她背地裡花得多花。
校園劇裡,多的是清純女學霸和小痞子的戀愛故事!
這個死女人,只有在他面前才裝得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
偏偏他還吃這一套。
想到這兒,他猛地翻身,將周言壓在了花叢裡:“好啊,既然你經驗豐富,那我們玩.玩.,你教教我。”
周言推了推他:“你發什麼瘋?”
說著推開男人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