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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言一臉問號,隨即撂下一句話:“不敢吃就算了。”
她轉過身去洗手,沒再理他,這麼勉強就算了,她又沒逼他一定要吃。
*
周言回來時,許一凡已經給她收拾好了。她想坐到對面去,看了一眼某人的眼神,只好坐到了他邊上。
許一凡感覺氣氛有點沉悶,覺得她心裡肯定還是有點彆扭,想逗逗她:“第一次給男人做飯?”
周言:“嗯。”
“那你以後老公吃醋了怎麼辦?”
“他會不會怪我拿走了第一次。”
…
許一凡已經開始憋笑。不用看,某人的臉肯定已經熟成了紅蘋果。
在調戲周言這件事上,他樂此不疲,而且花樣百出。
下一秒,他得到了女人回答:
“他不會介意的,我這是為了他練習。”
“給他更好的體驗。”
…
在激怒許一凡這方面,周言也是有點天賦的。
現在氣氛確實活躍起來了,只是不過兩句話,瞬間把他氣個半死。
許一凡臉色一黑,把筷子一摔:“這就是你對待金主爸爸的態度?!”
他忽然覺得保持這個關係也有個好處,可以隨時以身份壓人。
果然,周言氣勢馬上弱了:“是你提的…”
“我不吃了。”
許一凡甩手離桌,進了書房。真行,男人講顏色段子是想看女人害羞,不是讓她變本加厲地懟回來!
等了半天,某人也沒追進來,真是沒一點情趣。
周言愣在原地,看著某人吃了一半的早飯,有些可惜。沒有辦法,她收拾好之後,把剩下的扔掉,又開始收拾桌子。
許一凡聽到丁玲咣啷的聲音,無奈之下又出來了。
看到吃剩下的三明治已經被她扔了,嘆了一口氣:“放那兒別動了,一會我來。”
周言看著他,有些不解:“那我幹嗎?”
沒有讓金主爸爸幹活的道理。
許一凡想了想,好像是沒什麼事,但是總不能這樣放她回去。他走了出來,彎腰正對著她,眉眼含笑:“昨晚累不累?”
這麼直接嗎?
她躲開某人炙熱的目光:“還好。”
又是還好!
還好就是不怎麼樣。
許一凡意興闌珊,但是還看著她:“那一會你帶我出去走走?紐約你比我熟。”
周言雙腿有點打顫,她可能不太能暴走,終於低頭了:“要不明天吧,我可能,走不了那麼遠。”
話沒說完,許一凡已經把她打橫抱了起來:“那你還嘴硬!”
“下次真應該讓你去和我跑步,體力太差了!”
他抱著某人到書房坐下,一手扶在她的腰間,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一邊開啟電腦開始搜尋:“要不我們去看百老匯吧,你喜歡嗎?”
他記得某人還是挺喜歡這些戲劇的。
兩人貼在一起,周言摟著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
她看到他桌面的圖示排列得整整齊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先來了一句:“沒看出你還有強迫症。”
許一凡感受到一陣溫熱的呼吸噴在她頸間,扭過看著她:“對,就喜歡強迫你。”
說著就親了上來。
周言嚇得往後倒去,沒什麼用,直接被一雙大手摟著腰身帶到近前。
怎麼回事,早上還說沒有強迫人的習慣!怎麼翻臉比翻書快。
不過開個玩笑,怎麼一言不合就惹到他了?周言又掙扎了一下,兩隻手直接被鎖到身後了。
某人親著親著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