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德立即禮貌的講:“教授,她推桌子撞我,不信你問大家。”
這位教高數的斐洛教授,年紀大,耳朵背,接收到的資訊慢,而他由於身體原因,這周才來學校,不是很清楚他們之間的事情。
斐洛教授聽到菲爾德的指控,看他慘兮兮的樣,再看他指著的一臉冷漠的女孩,便尋問的看周圍的學生。
馬格舉手做證:“教授,我看見了,就是她推的桌子。”
“她推得很重,還差點把菲爾德前面的同學撞倒了。”
“對,就是她動的手。”
一有人帶頭,不少同學紛紛符合。
餘燕嫻見他們都這麼說,著急的站起來講:“教授,是菲爾德同學先動的手。”
菲爾德衝她講:“你哪隻眼睛看見了?”
餘燕嫻硬氣的講:“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
“我是位置太窄,不小心撞到了莫晚同學的桌子。”菲爾德面不改色的講:“我剛本是想跟她道歉的,誰知道她撿起書就用桌子撞我!”
他要是不小心才有鬼了。
可現在他態度端正的解釋,餘燕嫻看又都站他那邊的同學,一時找不到有力反駁的話。
斐洛教授聽了他們的話,無法決斷的,問沉默的女孩。“你是故意撞的菲爾德同學的嗎?”
莫晚沒有解釋,如實講:“是故意撞的。”
餘燕嫻聽到她的話,痛心疾首,心想她幹嘛要承認。
菲爾德都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實誠啊?!
斐洛教授點頭,也沒怪她憂亂課堂,只道:“去後面站著吧。”
罰站。
這是斐洛教授最喜歡的懲罰手段,也是他教學的特色,似總把這些半大的孩子當小學生。
也正是因為這樣,大家都很喜歡他的課,而且每每畢業時,大家都會攀比誰沒被罰,誰被老師寵愛得最多。
對於這種處罰,莫晚是從沒經歷過的。
不管是幼兒園還是小學,她都被老師照顧得很好。即使成績差,他們也只會打電話給她爸說。
只是現在,屬於她的特殊關照,已經轉到了菲爾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