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宴呼吸一窒,下意識的吞嚥口水,喉結滾動,慾火瘋漲。
自從施顏懷孕後,他就一直禁慾。
每次見到她,內心像是被填滿般十分滿足,某些方面的渴望,也滿得像是要撐爆他的身體。
但為了不傷到她,他一直都在剋制,隱忍。
可她每次,都能輕而易舉的擊穿他的防線。
一句話,就讓他險些失控。
蕭塵宴用力抱住她,艱難的壓下身體裡翻湧的情慾,啞聲說道:“不用了,十幾個小時沒洗澡,我怕你從此對我失去慾望。”
施顏嘴角抽了抽。
他考慮得還怪周到的勒。
蕭塵宴用臉貼著她的臉蹭了蹭,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本火柴盒大小的記事本,拉開掛在上面的膠囊筆,在上面一筆一劃地開始寫字。
一邊寫一邊說:“先欠著,等下次我回來了,你再補給我。”
【x年x月x日x時x分,施顏女士欠下蕭塵宴先生一次口技表演,特寫下此欠條,並按照一天多加一次為利息。】
施顏看他寫下這些字,又羞又臊,忍不住掄圓了拳頭捶他,“你怎麼還記到小本本上了?這要是被別人看見要羞死人!”
“不許寫我名字,你換一個稱呼!”
蕭塵宴聽話的撕下那張紙,改成【老婆欠下我一次口技表演】。
後面的內容沒變。
施顏說:“這利息也太高了,高利貸都不敢像你這麼收利息,這條也改掉!”
蕭塵宴挑了挑眉,“剛才我聽你的,現在輪到你聽我的了。”
“聽話,咱不改。”
施顏十分懊惱,她怎麼不一開始就先提這個要求,而是要求改稱呼呢?
“你帶口紅了嗎?”蕭塵宴忽然問道。
“帶了,幹嘛?”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掏出口紅。
蕭塵宴說:“按個手印,免得你耍賴。”
施顏心虛地眨了眨眼,她的確想過要耍賴來著。
蕭塵宴開啟口紅,親自幫她塗到嘴唇上。
然後抓著她的手,用大拇指在唇上蹭上紅色的印記。
施顏自己按了上去。
接著蕭塵宴也用大拇指在她唇上蹭了一些口紅,貼著她的指紋按了上去,兩個指紋形成了一個愛心形狀。
施顏的心跳忍不住加速。
相處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很快到了機場。
蕭塵宴用力抱著施顏,不捨得和她分開。
“先生,不能再等了,耽誤太久,航線就要被取消,就無法按時到達目的地了……”
利維特焦急的在車外催促。
施顏忍著心酸,把蕭塵宴推開,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快去吧,我等你回來。”
蕭塵宴摸了摸她的腦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像是要把她的模樣刻進靈魂深處。
“我走了,好好注意身體,等我回來。”
蕭塵宴下了車,去後備箱拿了一束玫瑰花出來,折返回來,把花送到施顏手上。
“本來那次去劇組接你就想送你玫瑰花的,但怕太招搖會給你帶來麻煩,就送了其他花。”
“怕你不明白我的心意,所以這次買了玫瑰花。我對你,一直都是愛情,我想熱烈直白的被你看到,而不是把愛藏在心底。”
他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然後頭也不回的大步進了機場。
施顏懷裡抱著花,心跳因他猝不及防的告白而狂跳不止。
她透過車窗,看著他越走越遠的背影,剛才被幸福填滿的心,此刻變得空落落的,失落感鋪天蓋地的向她襲來。
利維特在臨走前,就聯絡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