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適吧!”
話是這樣講,可她那一閃而逝的得逞之色沒有逃過徐綰綰的眼睛。
“拿著吧,不必推託,這樣更顯得拿喬!”蔣氏語氣威嚴,不容置喙。
趙春香這才百般不願地接下了。
徐綰綰疑聲道:“靜姝小姐還沒好呢,也病了這些時日了。”
蔣氏嘆道:“這孩子也是個沒福的,出生已是這般艱難,養著也是三天兩頭的病一回,明珠也只能專心照顧這丫頭罷了。”
徐綰綰深眸微轉,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兩個孩子同時病成這樣?
徐綰綰當下不動聲色,將蔣氏勸去休息,只留下自己照顧蕭旭昭。
秋月見人都走了,才敢說道:“少爺平時身體健壯的很,怎麼突然就病了,姨娘,該不是被人……”
“秋月!”徐綰綰厲聲制止了她,這傻丫頭永遠不知道什麼叫隔牆有耳,隨即徐綰綰給花枝使了個眼色。
花枝連忙四處瞧了瞧,確定了沒有人,才悄聲罵秋月道:“幸虧沒人,你這小蹄子早晚要毀在自己這張嘴上。”
秋月不服地撇撇嘴,但也不敢再亂說話。
徐綰綰沉思了片刻,走到書桌旁拿起紙筆,把那枚蛇首戒指仔細地畫了出來,摺好放進信封裡,並用蠟封住,交給了花枝。
“公主給了我出入公主府的令牌,你現在去公主府求問公主,公主手上有一枚小狗戒指,你就說我很喜歡,想問問是哪家的工匠手藝這般巧?
然後找到工匠,把這信封裡的畫給他看看,問問他,是誰買走了這枚戒指?”
“是,姨娘。”
直覺告訴徐綰綰,蕭旭昭這病,跟趙春香脫不了干係。
徐綰綰握著蕭旭昭略涼的小手,力度不自覺越來越大。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在這侯府爭什麼,她甚至不想留在這裡,她把蕭旭昭放在蔣氏這裡,無非也是想為這孩子鋪好後路。
可她這般不爭不搶若讓別人覺得她母子是好欺負的話,那恐怕對方就大錯特錯了。
她徐綰綰向來恩仇必報!
旁人滴水之恩,她會湧泉相報。
但若有人敢打她的算盤,她也定會讓對方有來無回!
以德報怨這種品質,不好意思,她徐綰綰是不具備的。
“秋月,你出一趟門,去請李大夫和秋生來一趟,你不用說太多,只說公子病了。”
徐綰綰鎮定地指揮著。
前幾日和鄒娘子聊天時,她才知道原來這李大夫的醫術高超,實力不亞於御醫。
而且李大夫對很多旁門左道的詭異之術,也頗多瞭解,鄒娘子對他讚不絕口。
“是,小姨娘!”
“把春煙從聞心院叫過來伺候著。”
“是,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