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比狗都慘啊。”
陸玄想了想說道:“那倒也未必,世上有一個狗種叫舔狗,論悽慘程度,倒是可以一爭高下。”
“那是什麼樣的狗?”
陸玄看了他一眼:“不急,你再追一段時間小美。”
“等時機成熟了,我舉例給你講講。”
陸玄的生活重新出現了穩定的棋牌遊戲,山中歲月變得容易消磨了許多。
而歲月流淌,卻未必對每一個人來說都是靜好的。
天門之中執法長老鑲上了一嘴的鍍金假牙,時時憤恨的望向傾天觀方向。
這一個多月以來,他常常去找斯命達,旁敲側擊養虎為患的危險,請求斯命達出手,徹底扼殺傾天觀的入學。
這一天斯命達終於不勝其煩,當著阿桃的面,透露了自己的劍氣已將陸玄半廢。
執法長老在阿桃擔憂的眼神中離開,神情得意至極。
不久後邾國的江湖中開始流傳一則訊息。
這則訊息詳細的披露了穹窿山上,傾天觀新觀主陸玄大戰天門的細節。
說陸玄豪情萬丈,與宗師之下第六人的執法長老激戰,不落下風,更是狂言要做那宗師之下的第一人。
一個心腹弟子問道:“長老何故把陸玄描繪的如此英勇,豈非是替他揚名。”
執法長老陰險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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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助他成名,把他拱到風口浪尖。宗師之下的那幾個江湖強人,哪一個不是好戰之輩?”
“聽到陸玄名聲鵲起,他們中必然有狠人會不服來戰,到時以陸玄半廢之軀,豈能不死在他們手中?”
這個心腹弟子又問道:“那何不把陸玄那日以一敵百,兩招打落長老一口牙的事蹟也宣傳出去?”
“這對陸玄的名聲,豈不更是烈火烹油?”
執法長老的臉青一陣白一陣,望著問話的弟子久不出聲,最終冷笑兩聲。
三天之後,這個弟子因為右腳先踏入練功房,被執法長老認定為思想右傾嚴重,貶去雜役房燒火。
穹窿山地處邾國之西。
在執法長老的授意之下,訊息先是從距離穹窿山向東不到百里的白雲劍派傳出。
“師弟,你可知道不久前穹窿山上那傾天觀與天門爆發一場大戰?”
“師兄別說笑了,我記得傾天觀人才凋零,打麻將都湊不到一桌,如何能與天門大戰?”
“師弟有所不知,那傾天觀的新觀主陸玄有萬夫不擋之勇,那日竟然一人,一把兵器,與整個天門對峙。”
“聽說就連那位天下第六的執法長老都出手了,也沒能奈何他!”
“乖乖,那可真是後生可畏。不過他用的是什麼兵器,竟然如此生猛。”
“我聽天門弟子說,似乎是一把類似鐵門的奇兵”
接著又從白雲劍派一路向東傳播,因為話題獵奇,訊息勁爆,很快轟動了整個江湖,許多好戰分子聞風而動。
東邊群山之間走出一個頭戴綸巾的刀客,南邊的劍派走出一男一女。
而北地的荒原,走出一個赤膊的壯漢,當此人出現,整座江湖一時風聲鶴唳。
邾國京城,一處裝飾豪華的院落中,一個身著錦衣華服的胖子把自己攤在躺椅上,兩旁的小廝各捧著瓜果肉脯。
忽然,他聽到一聲輕微的動靜,立即從躺椅上彈起,口中吼吼哈嘿的打起了拳。
一個四十上下,面容中威嚴而充滿華貴的男人走出,看到胖子的舉動,不悅地皺了皺眉。
“裝模作樣!你這武是為我練的?!”
胖子看見自己被戳穿,也不尷尬,嘿嘿訕笑了兩聲說道:“皇叔,這是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