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更衣過後,雲羽想起蕭容慶的腰帶還沒繡好,遂將針線籃拿了出來,繼續繡。
白日裡在水榭邊,她問過蕭容慶,晚上會不會過來,他並沒有給句準話,卻不知是故意賣關子,還是說他太忙,是以未能確定。
按理說,兩天沒來,今晚他應該過來了吧?雲羽一邊繡腰帶,一邊等著他,直等到亥時三刻,也未曾見他的身影,難不成他今晚又不得空?
晃動的燭火晃得雲羽眼睛痠疼,打著哈欠的雲羽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她便想著慢工出細活,不能急於一時,先收工,明兒個再繡也是一樣的。
雲羽打算先趴在這兒小憩片刻,等到子時,倘若他還不過來,那她就先就寢了。
與此同時,雍和宮中,洗漱完畢,身著寢衣的蕭容慶正在處理政事,只因明日要宴請安南國使臣,他得提前將明日的一些事也安排好。
直忙到將近子時,蕭容慶才處理完手頭之事,一天到晚不怎麼停歇,再有精力之人也會感到疲憊。
蕭容慶捏了捏眉心,眼睛酸澀的他很想入賬歇息,但一想到白日裡舒雲羽所說的那句很想他,他又有所猶豫。
他當然明白,舒雲羽的嘴裡沒幾句實話,她不可能真的想他,她的目的很明確,只是想借他生個孩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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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只剩這最後八九日,辛勞一些也是應該的,至少該做的都做了,至於結果,但看天意。
打定主意後,蕭容慶又套上碲金色外裳。整理好儀容後,他正待進入密道,忽聞侍衛來報,說是許姑娘前來求見,有要事商議。
蕭容慶不禁在想,她有什麼要事,非得大半夜的過來?
蕭容慶不願耽擱,可她畢竟是許連山的妹妹,他不該怠慢。無奈之下,蕭容慶只好讓她進來。
然而許香禾進來之時卻拎著食盒,溫然一笑,“我就猜到蕭大哥你又和前兩天一樣,熬夜熬這麼晚,一定很辛苦吧?所以我給你準備了夜宵。”
蕭容慶峰眉微皺,“這就是你所謂的有要事相商?”
許香禾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民以食為天,你忙著辦公務,熬到半夜,理當吃點兒夜宵補一補,可不就是要事嗎?”
蕭容慶忽然有些後悔讓她進來,早知她只是送夜宵,他就該找個藉口給推辭了,“本王不餓,只是略有些疲乏。”
許香禾不滿輕哼,“原來你也知道疲憊呀!我還以為你是鋼筋鐵骨呢!一天只睡幾個時辰,其餘時候都在忙著,非得把自個兒累垮了,你才滿意。”
但凡有的選擇,誰不願意過安逸的日子?偏偏他迫不得已,身在其位,那就必須肩負起責任,
“你既知曉本王睡的時辰不多,那就先回去,讓本王多睡會子。”
許香禾紅唇微扁,一眼看穿他的把戲,“我不來,你也不說休息,我一來你就要休息。等我一走,你肯定又要偷偷辦政務,還是先聽我的,把宵夜吃了,再說其他。”
若非還惦記著去擷芳殿,蕭容慶早該就寢了,不願耽擱的他只道自個兒沒什麼食慾,許香禾卻是自信滿滿,
“宮中的食物吃多了的確令人煩膩,不過這些都是我在小廚房親手做的,是我最拿手的,我哥還在的時候,最:()我懷了先帝遺腹子,九皇叔他父憑子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