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島廣樹搖了搖頭:“沒有任何下落,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可能是因為這還是我們臺裡第一次有記者失蹤,所以臺長才比較緊張吧。”
水島廣樹看了眼手錶:“我得走了,我們午休要結束了。我會留意臺內的動向的,有問題的話電話聯絡。”
三人一同走出咖啡廳。
在臨走前,水島廣樹忽然叫住了森川杏奈:“杏奈小姐,我有點話想跟你說……”
一般人聽到這話都會下意識走開,但松田陣平不一樣,他戳在原地,見水島廣樹望過來,還極其既然的問:“我不能聽嗎?”
他問的時候就看著森川杏奈。
森川杏奈心裡清楚水島廣樹想跟她說什麼話,她想了一下,似乎也沒什麼不能讓松田陣平聽到的內容。
而且她也沒辦法對松田陣平說一個不字。
“沒關係,就在這裡說吧,水島先生。”
水島廣樹下意識提了下揹包的袋子,把它往肩膀內側扒拉了一下:“當初那件事,責任並不在你,你別再自責了。上原的父母也不怪罪你……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去見他的父母一面,他們有點東西想給你”
回想起上原直人,水島廣樹還是會覺得眼睛酸澀。儘管他只帶了上原直人不到3個月的時間,但是上原直人正直勇敢,永遠不會屈服低頭的一面,給水島廣樹留下來極深的記憶。
水島廣樹相信森川杏奈也一樣,對上原直人抱有極深的印象,並且深深為上原直人的死在自責,不斷地拷問著她自己的內心。
所以水島廣樹才想找到森川杏奈,把他的想法傳達給她。
森川杏奈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松田陣平還是第一次看見森川杏奈板著臉一言不發的表情。
面無表情並不會讓松田陣平覺得森川杏奈很嚴肅、很無情,就像是工廠成批生產的面具一樣冰冷,反而讓他覺得她像是個易碎品。
“如果直人還活著,肯定不想看見你因為他的事而悲傷的,”最後,他拍了拍森川杏奈的肩膀,“我先告辭了。”
等水島廣樹離開後,松田陣平抬手捏了捏森川杏奈的臉頰。森川杏奈被捏著臉,等了好久都沒等到松田陣平為什麼這麼做的解釋,於是她抬眼看向松田陣平。
捏臉這種動作按道理來說只有關係很親近才能做的動作,這種關係外的人做這種動作,都會有一種逾越界限的感覺。
但森川杏奈看松田陣平的表情,感覺對方根本沒往這方面想。
他大概只是想掐就掐了。
在接收到森川杏奈疑問的目光後,松田陣平個沒有撒手,插著兜淡淡的說:“你不跟我解釋一下嗎,水島嘴裡的那件事是什麼意思。”
他質問的理直氣壯。總讓森川杏奈總幻視到她出軌,然後被松田陣平抓包的場景上。
這種念頭未免太可怕了。下一秒她就把這個想法甩出腦袋。
但是一時森川杏奈也不知道該怎麼跟松田陣平講這種事。
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