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而得名。它們從斷奶後就開始接受訓練,帶著烈性,但又極其忠心護主,可以說會為了主人不死不休,更對陳家人的氣味敏感,很會尋人。
“你們公子的事少打聽。”陳司懸故意板著臉。
他自然不會告訴他們,那日他本來是想去山崖上散心。結果因為沒吃東西,猛地頭暈目眩接著一個腳滑。緊急之下他用了輕功,但那崖太高,雖然身體沒大礙,卻活活把他摔暈了……
如此丟人的事他才不會說出來。
陳司懸見他倆確實擔心,拿起了筷子:“坐下,陪我用飯。我這番出去因緣際會下,味覺已經恢復了。”
陳平陳幕聞言大喜:“恭喜公子,賀喜公子。”
陳司懸失去味覺已有三年之久。頭兩年請遍名醫都不見效。最後是一個遊方道士掐算,讓陳司懸遊歷天下,遍嘗天下美食,或有恢復的可能。
他們出來遊歷已半年有餘,難道真讓那道人說中了?!
那他們一定要傳信回給家主,他們一定會為公子高興的。屆時公子和他們也可以回家和家人團聚了。
陳司懸自己心裡都如翻江倒海,也不怪他們這麼激動。眼見桌上擺滿了描月客棧的招牌菜,陳司懸隨手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入口中。
……
“?”陳司懸皺起眉頭。
陳幕道:“公子,這裡不比家裡。飯菜難免粗鄙些,若是不適口,我這就讓人換了去。”
陳司懸卻沒說話,把咬了一半的紅燒肉吐在碟中,又夾起一根芹菜繼續咀嚼。沒多時,桌上的飯菜已經被陳司懸嚐了個遍。無一例外的,都被他吐了出來。
陳司懸的喜悅一點一點消散,他拿住筷子的手抖了抖。為什麼?到底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在那片林子裡,他不管是喝那甜飲,還是吃那飯食,都能覺出味來。酸甜、辛辣、軟糯……那些味道彷彿還停留在他的口中。
可當他嘗眼前這些菜時,又如同喝水一般,品不出一點味來。
陳司懸尤不死心,叫陳平陳幕把店裡的酒、蔥姜一類的辛辣之物都搬了過來,再做嘗試。可結果依然一樣,他還是嘗不出食物的味。此時別人眼裡的珍饈美味,在他的眼裡已變成爛肉爛菜,他甚至連一點多餘的眼神都不願給,更別提吃幾口飽腹了。
“找。”半晌後,臉色灰敗的陳司懸翕動嘴唇說道。
另一邊,宋墨玉正在廚房裡做酒釀大米發糕。
大米是昨天晚上就泡了的。她拿了塊紗布過濾後加了醪糟和清水,又用碾子手動碾到細碎為止。
“呀,麵粉這麼快就被我用完了。”宋墨玉去舀面時才發現最近做麵食做的太勤,麵粉已經所剩無幾,到時候還得去買些回來。
宋墨玉往醪糟米糊里加入麵粉、白糖,又從空間裡拿了四克酵母放進去,一塊攪拌均勻到沒有明顯顆粒後放在盆裡多次醒發。
“姐,你幹嘛把這花扯碎!”宋之衡抱著柴火進來,一看宋墨玉的動作就不幹了。
這些茉莉花是他去樹上採的,一些送給了惠惠姐,一些送給了娘,最後剩下的都給了宋墨玉。惠惠姐把花編成了花環,娘把花插在了書房中,就只有宋墨玉居然還把花扯碎了。
“行了行了,大早上的,耳朵都要被你吵炸了。這不是用來吃的嗎?不算暴殄天物吧。”宋墨玉邊說邊在醒發好的米糊中撒上細碎的茉莉花瓣。
鍋裡的水已經開了,宋墨玉把面盆端了上去開始蒸。
“是用來吃的,那好吧,我原諒你。”宋之衡聽了解釋後氣才順了,眼巴巴盯著鍋,“姐,你今天做的是什麼?”他現在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一日三餐。他姐姐就像會法術一樣,總能把那些平平無奇的食材,做得好吃到讓人抓心撓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