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還願意給她同等的待遇。
宋墨玉又行了個禮,儘量讓自己拒絕得不那麼直接:“多謝霍大師美意。只是我這人不喜拘束,打算自己做做小生意,還請見諒了。”
霍德福本想再挽留幾句,但見宋墨玉淡然的模樣,終是按住了心思。
強扭的瓜不甜。
宋墨玉的廚藝不在他之下,卻如此年輕。他若是這個年紀時能做出這樣的菜,只怕會覺得天高海闊任憑他去,狂妄非常,也斷然不會把自己交待在一個鎮上的酒樓裡了。
霍德福想到這裡,眼神不由開始搜尋起那盤他才吃了一口的兔丁來,結果沒成想,他說了幾句話的功夫,那群傢伙已經把兔丁吃了個光碟。
若不是他們顧慮著宋墨玉還在這,只怕連那盤底的肉沫子都要舔個乾淨。
好氣。老子就吃了一口!
霍德福的眼神要是刀子,這群人只怕都要被他扎穿了。
“都沒活了是吧,快點!散了散了。”霍德福沒好氣地說。
宋墨玉抿唇笑笑,回到自己的灶臺上,開始準備另外一道菜。
因著兔丁的插曲,福瑞大酒樓這些人對宋墨玉的態度也好了起來。不再像剛開始那樣把她當個透明人,刻意排擠她。
如今還會主動過來問問她要不要幫忙。
宋墨玉笑著搖頭,表示自己應付得來。
隨著時間流逝,廚房裡各色菜餚都開始出鍋。各種鮮香的味道瀰漫在廚房裡。
宋墨玉也藉此機會圍觀了福瑞大酒樓的做菜過程和水平。
紅燒肉、青蝦卷、鍋塌山雞、槐葉冷淘、蟹釀橙……全都是福瑞大酒樓的招牌菜。
色香味,無論從哪一點來說都算得上是上乘。甚至還會配上簡單的雕花。只是大多都較清淡,不像宋墨玉做的菜這般暴力辛辣。
正在這時,本在外頭忙碌的葉夫子擦著汗朝廚房走來。
他身後跟著一個人,也是一樣的滿頭大汗,手裡還抱著一口箱子。
葉夫子先走到霍德福面前:“霍大師,有個十萬火急的事。縣令大老爺剛才派人送來一樣東西,說是給我們書院的賀禮,讓晚上一併做成菜呈上去給賓客享用。可我們都認不出這是什麼……”
霍德福目光凝重起來,開啟那口箱子看著那被綁著紅綢的乾貨。一共八條,大小都差不多,捆紮在一塊看起來有些古怪。
周遭的人頓時驚叫:“這什麼怪物,身上這麼大,尾巴這麼多。”
“是啊,是啊,怪嚇人的。”
霍德福遲疑了一下,說道:“這……我也未曾見過,好像是種乾魚。”
葉夫子連聲道:“是是。聽說這是縣令大老爺的岳父從沿海一帶給他寄過來的食材,很是珍貴。您這是否能做?”
霍德福沒有說話,甚至有些赧然。他去都沒去過沿海地帶,哪裡會做海貨。
宋墨玉也走過來湊熱鬧,她往箱子裡一瞧,頓時樂了,好嘛,這不就是魷魚乾嘛。
她見霍德福沉默,葉夫子又這麼著急,於是說道:“這個或許我會做。”
葉夫子看向她:“宋掌櫃,並非我不相信你。只是這是縣令大老爺的賀禮,做壞了不是鬧著玩的。你這……”宋墨玉年紀這麼小,他作為長者,並不願意看她擔這個風險。
宋墨玉點頭:“我知道。我能做。”她的語氣篤定起來。
霍德福看著宋墨玉自信的模樣,鬼使神差地替她說話:“葉夫子,宋掌櫃在廚藝上確實有過人之處,要不就讓她試試吧。”
宋墨玉繼續說道:“這東西叫做魷魚乾。縣令大老爺送來的這些色光白亮,只形均勻,肉質微中透紅、乾燥且有腥香,是各種佳品。要想烹製它們,需得先浸泡兩個